展随：“……”

算了，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老喊我小妖精么？”

他挑眉问卓故。

卓故一脸理所当然，且十足骄傲：“每个霸总都是这么喊的。”

展随抽了抽嘴角，拿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液体痕迹又问：“……那每个霸总都像你这么能哭么？”

卓故干咳了声，认认真真解释道：“那是因为小妖精喜欢看我哭，我专门哭的。

我作为霸总，所有喜怒哀乐当然都是因为你，不然我怎么当霸总？哭，小意思。”

“右右，”

他又扯了扯展随的袖子，问：“你喜不喜欢我哭？”

“不喜欢。”

展随把食盒盖好，把人拉起来朝门外推。

这时候，他特别想摇一摇卓故让他清醒一点，之前这人也不是这样的，哪儿可能动不动哭，还……不行了不行了，一哭他就受不住，犯错一桩接着一桩。

卓故抓住他开门的手，点了点唇，斜唇笑得邪魅狷狂道：“小妖精，最后给你个机会取悦我。”

当然，是他以为自己笑得邪魅狷狂。

展随：“……”

展随看他眼睛还红红的，像受尽委屈的样子，被搅得心软，凑过去敷衍亲了口下逐客令道：“拜拜。”

“这还差不多。”

卓故哼哼了声，眼角眉梢的喜悦都藏不住，红着脸说：“不过，我更喜欢你晚上取悦我。”

接着，他指尖拖着展随的下巴逼着跟他对视，“毕竟小妖精晚上的滋味，我最最喜欢了。”

展随不知道他从哪儿搞来的骚话，望着他红红的耳朵尖，沉默了好半晌。

“你的眼神，是在勾引我，想让我把你就地正法么？”

卓故闲闲把玩着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扯着展随皮带将人朝前一拉，“我不介意，现在就让外面的人听听……你的声音。”

展随第一次提出质疑：“你到底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乱、乱七八糟？”

卓故愕然了下，昂着头辩驳道：“怎么可能是乱七八糟的书，是你最喜欢的！”

展随一头问号，“我喜欢的？”

“你最最最喜欢的！”

卓故笃定点头，还有点严肃。

“《货币战争》《股票》《证券交易》《每日金融》……还是k线图？”

展随挑眉，确实没想到卓故竟然会跟他一样看那么枯燥的书。

“那么想知道？”

卓故得意笑了下，“要是你今晚表现得好，我说不定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