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学期在忙碌和充实中匆匆过去，卓霜她们班的期末成绩会在三天后公布。

卓霜在把试卷交给监考老师后就走了出来，她准备去一下厕所，整个下午都在考试去，她需要排泄。

当她走到门口时，一只白皙修长，指节分明的手从一侧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了最角落的厕所间。

两个身影相互交迭，卓霜对于这种把戏都腻了。

“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

狭窄的空间使两个人中凭空产生了暧昧的气息，哪怕卓霜面如冷霜。

“外面堂堂正正的找不行？非得这么偷鸡摸狗？”

卓霜想出去，她是真的要上厕所，这挤的下不去脚。

“还不是你不承认我们的身份嘛？”

卓霜懒得跟他掰扯，她急得上厕所，推了推柏清，看他不动，索性就直接在这上。

“好了，我不闹你了，快放假了，你也该陪陪我了吧！”

柏清看她直接上厕，利落的水声传来，两个人脸不红心不跳，都习惯了。

“我没空，不陪！”

卓霜还坐在那，手撑着脸等着柏清让位置。

“你是觉得不在学校了，我说的话没用了是吧？”

放三天假呢！

陪他一两天怎么了？难不成都给李望声啊？

“这几天想休息，我不出去。”

卓霜放软了语气，这半个学期柏清确实没怎么招事了，她们的床事转入地下，没让李望声知道，省了很多拈酸吃醋。

“那我去找你呗！”

“那就明天，后面两天别来。”

卓霜想了想，给他定了时间。

她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全然不为自己滑落在脚踝的裤子感到丝毫的不自在，只是抬头看着柏清。

这样的恶趣味柏清或许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玩久了就全然了解到卓霜不为人知的一面了。

虽说是恶劣的、不洁的，但是只有他知道的。

他单膝跪在厕所的灰白色地砖上，不顾自己昂贵的西裤蘸上的灰尘和看不见的尿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