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岑又一次笑了：“喜欢吗？”

唐间俯下身，吻上黎岑的皮鞋鞋尖：“喜欢。”

“抬头。”

唐间听话的抬起头，一杯凉透的咖啡浇到了他脸上。

他闭上眼，耳边是黎岑带着笑意的询问：“喜欢吗？”

唐间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冲开脸颊上深色的咖啡，他颤抖着射了出来，哭泣着回答：“喜欢。

喜欢的……要疯了。”

考虑到所处的环境和清理问题，黎岑下手的时候很小心，没有将咖啡弄到唐间的头发上，清理起来不算困难。

至于唐间射出来的东西，他没打算清理。

简单整理之后，他脱下身上浅灰色的西装外套，裹到唐间身上，遮住t恤衫上大片的污迹，将尚且没能回过神的唐间打横抱起，带到自己的悬浮车上。

唐间已经回过神，手指捏着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外套，掀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红着脸，小声叫道：“黎先生？”

黎岑伸出手掌，揉了揉他的头发：“嗯，乖。”

唐间几乎要被淹没在黎岑的温柔里。

黎先生真的太好了，比他曾经设想过的伴侣都要好，温柔的外衣和残虐的内里，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do。

唐间也露出一个笑容，他鼓足勇气，问：“黎先生，您可以做我一辈子的先生吗？”

黎岑沉吟数秒：“或许你并不能直观理解成为我的伴侣需要付出什么，我建议……”

“不，我可以的！”

唐间黎岑在车里找到治疗仪，一边给唐间治脸上的伤一边说：“你等下要回学校，所以给你用治疗仪。

一般情况下，我比较喜欢它就这么伤着。”

唐间眼睛亮晶晶的，被先生打伤，不准使用治疗仪，先生施加的疼痛可以持续很久，身体会一直痛着，一直处在先生的控制之下……想到有可能拥有这样的未来，他连明天都不想等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完全交托出去。

但显而易见，黎岑不会喜欢他自作主张，甚至是违背安排，所以自己只好等下去。

一夜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等到了学校门口，治疗刚好结束，治疗仪的效果很好，唐间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受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