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模样，法海终于忍不住了，一手按下许仙的头，狠狠吻住了那平日总是吐出冷语的薄唇，两人激烈地交缠，双腿也不自禁地缠在了一起，房间中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声。

半晌，法海抬起头，沉沉地喘息，他将许仙的头移过来正视自己，暗哑的嗓音略带诱|惑。

“我是谁？”

这个时候许仙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法海却极富耐心地又问道：“我是谁？你想要的，是谁？”

他一定要得到这个答案，纵使许仙现在因狐妖内丹而思想紊乱，法海相信他还是留有一丝清醒的。

边说着，法海同时狠心咬上许仙的喉结，迫使他不得不因疼痛而慢慢清醒过来。

法海再次抬头时嘴角带了一丝鲜红的血，他直盯着许仙，平日庄严的脸下暗藏着将爆发的欲望，双眸似带火焰，要将对方燃烧。

大脑开始恢复清醒，许仙的双眸褪去了一半茫然，变得清明，他只静静望着身下的法海，伸手擦去脖间的血，平淡道：“你属犬的吗？”

说着，他硬生生压下体内又要涌起的一股邪火，要推开法海起身，却被对方的双手反制住。

“我既然问出这个问题，便不容拒绝。”

法海沉声道，翻身将自己与许仙调换了个位置，居高临下看着他，脸上竟带有一丝邪肆。

“了尘，既然你已知我心意，我亦不愿再隐藏，那么今日……”

法海俯身咬许仙耳垂，灼热的气息让许仙感觉浑身发热，“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许仙还未开口他又道：“若是应了，便是允了你跟在我身边，若是不应……”

他低声一笑，“便是允了我跟在你身旁。”

闻言许仙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这真的是法海吗？这样无赖的逻辑，这样市井流氓般的行为，全然不像他最初见到的那个庄严严肃一心向佛的得道大师！

然而许仙不知，人的一切，都是可以被逼出来的。

法海这样的性格，认定了一件事便是一条道走到黑。

既然许仙让他再次产生了七情六欲，那么该负责的，便是许仙。

许仙若也能对他产生同样情感，能够回应他最好。

若是不能，法海即使是用强也不会让许仙离开自己。

“你简直……”

许仙浑身发颤，不知是因法海的话气得还是因为汹涌的欲|望。

没想到法海今日竟是如此大喇喇敞开了说，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