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逃走的第叁次，季否臧将我随时待在身边，给我注射一种叫我暂时无法开口的药物。

从各方新闻以及刺冶口中得知。

短短一年，季否臧彻底得到两权之后，不再拘束黑白两权势力，代表季家，当着帕拉彻底宣布废除两权，几方势力瞬间解散。

毒品贸易交易额各自流入自己的口袋，失去了季家供应毒源，两个月加起来的交易额还不够当初一个月二分之一的交易额。

军方那边，在他们以为季否臧进军掌控东南亚时，他竟然放弃了，卷走当初的核心武装部队，彻底扎根东南亚，以惊人的势力彻底将周边几方雇佣兵，纳为己用。

原以为失去两权的季否臧下了一步错棋，现在倒是他们成了笑柄。

而那位名叫帕拉的人，对季否臧有着很大的敌意，他知道季否臧父亲的真正死因，为此他活了好长一段时间。

刺冶还是没有变，总是面冷心热，即便他的工作不包括给我买糖酥这一项，晚上床头必定会出现她想要的东西。

这是我枯燥的日子里，唯一的乐趣。

有次，季否臧回来的很晚，我睡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他又侵犯了我，动作粗暴地在嫩穴里抽插，我哭着求饶，身下的水泛滥成河。

即便我浑身泛着痉挛他也丝毫没有放过我，房间的欢愉在耳边回荡，我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我骂他，他越狂。

他的哄让不真切，我乖乖听话地在他身下的颤抖，心里却骂无比恶毒，去死，去死

或许是我的心声过于真诚，我害他受伤了，即便刺冶什么都没说，我知道，他也在怪我。

那晚，季否臧将我带去海边散心，海水退潮露出暗礁，上面溢流的数滩精液明早就会消失不见，我受不了他的强迫。

我冲进大海，海水淹至我的脑袋，身后是季否臧的喊声，浪花拍岸，将我卷走，我自小水性很好，海面平静，我却看不见季否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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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冶拼了命冲向海面，那样局促的表情，我第一次看见，对着海面撕心裂肺地喊着季否臧的名字。

我没心没肺在对着刺冶说了一句季否臧怎么会这么容易死，而事实却是，他真的没有出来。

我承认那一瞬，我慌了。

我跃入水中，那苍白下沉的面孔明明近在咫尺，我却怎么也抓不到，海浪阻挡我不要靠近，鱼群阻挡我的视线。

等我将他拖向岸上，瓢泼大雨毫不留情打在我们身上，心脏复苏、人工呼吸他都没醒，那一刻我才发现，其实我没有那么想他去死。

“否臧叔叔，醒过来，拜托了！

！

季否臧！

！

——”

直到我完全失去力气靠在季否臧的肩膀上，耳边传来孱弱的呼吸声。

“臧哥！

——”

刺冶头也不抬地将男人扶走，我独自跟在两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