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对我，心中有愧？&rdo;

林昭问道：&ldo;所以在天上的那些岁月，也是因为这个，才对我手下留情的？&rdo;

&ldo;并不是。

&rdo;

林昭看他，希望得到个很好的理由。

&ldo;那些记忆，曾被我遗忘了很久。

&rdo;水溶轻轻揉了揉他的发丝，&ldo;实则，记得的并不多，至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多。

&rdo;

关于这点儿，林昭本不该相信，可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很信水溶的话。

&ldo;那雪狼呢？它与你可有旧怨？&rdo;

林昭眨了眨眼，觉得这话说得不对，于是换了个词，&ldo;或者说，他跟你的旧怨，是因为我吗？&rdo;

水溶摇摇头，&ldo;他与你，原本应当是在一处的，说是旧怨，不如说是他想为你报仇。

&rdo;

见他如此直白，林昭觉得有趣，&ldo;你如何敢实话实说，就不怕我去找他对付你？&rdo;

&ldo;你想做什麽，我都依你，不用费尽心思。

&rdo;

&ldo;对付你，何须费尽心思？&rdo;

水溶说：&ldo;自是不必，你说得算。

&rdo;

林昭便道：&ldo;若是我想要你的命呢？&rdo;

&ldo;那便拿去。

&rdo;

&ldo;你倒是痛快。

&rdo;林昭轻笑一声，&ldo;想一了百了，回去好生做你的长生殿殿主麽？我偏偏不想让你如意。

&rdo;

他指着他的胸膛说道：&ldo;你得活着还债，还到我满意为止

那小狐貍虽我不记得了，但你欠下的，总归不能白白欠下。

&rdo;

&ld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