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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铭从一开始就在哄骗这个少年,不过从某种方面来说,如果他当初不那般承诺,这小子恐怕还挺着肋骨断裂的身子,和蝙蝠侠死磕呢吧。
现在的布雷克打了麻醉针,固定了肋骨,安安静静的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到是有了几分乖巧的样子。
谢铭好笑的摇了摇头,拎起了自己的黑斗篷,重新套了进去。
甫一进入医院,为了不引起恐慌他便脱下了那身黑袍子,不过现在在不穿上,恐怕一会整个医院都会看见一个发光的大钻石了。
谢铭自娱自乐的想着,然后转身翻出了窗户。
钱早就交完,足够布雷克在医院里安稳的住到他痊愈,圣史文森孤儿院也早就通过了电话,所以谢铭毫无压力的离开了被他诱骗的可怜男孩,没有丝毫内疚的快速跃动,须臾便回到了自己暂住的公寓里。
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谢铭掏出电话放在桌子旁,边品着带着阿罗味道的血液淀剂,边估摸着蝙蝠侠到底什么时候会联系他。
拉上厚厚窗帘的屋子里并不怎么亮堂,甚至有些昏暗,寂静里除了偶尔想过杯底磕在桌案上的轻微声想便再无其他。
这种气氛太容易叫人胡思乱想,所以谢铭也不负众望的想到了把他逼到此处的阿罗,开始估摸那个家伙现在的动向。
距离‘可怕事件’的发生已经快一周了,他从伦敦堪称狼狈的辗转到福克斯,又在两天前离开那里,寻着与阿罗相反的方向来到了哥谭。
短期内看来还算是安全,只不知道阿罗那边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对他的追踪力度有没有加强。
谢铭知道阿罗一定会恼羞成怒,不遗余力的搜寻自己,却也坚信德米特里不会给予阿罗真正的忠诚,会给他制造更多的机遇。
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思考,拖延时间让自己能把丢失的感情与联系寻回,才是对于德米特里来说最好的选择,所以对于这个堪称迹人第一的沃尔图里守卫先生,他并不是那么的担心。
但他又能在阿罗的威压下坚持多久?这是谢铭一直在思考揣踱的问题,更何况最为棘手是阿罗的黑暗天赋,只要他一发动能力,德米特里就算想要隐瞒又能隐瞒住多少呢。
他不敢把一切全都赌在德米特里的身上,所以就需要寻找更好的退路。
所幸虽然现在情况不太乐观,但显然也远没有到糟糕的地步,而且他确信,那个持有反心的可怜守卫,不管是为了谁,也都能给他争取到至少半个月的缓冲。
而趁着剩余的不多时间,他所要做的……恐怕便只有寻求蝙蝠侠的帮助了吧。
毕竟仅凭儿时的记忆,他也能够知道这个韦恩集团的少爷有多么大的人力财力,提供给他一个相对安全的藏身场所,即便追踪者属于非人类,这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大约也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
但前提是,他能叫那位骑士先生,产生帮助他的欲望,显然事到如今,这倒是成为了一件颇为困难的事情。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突然爆发的失踪事件给了谢铭一个绝佳的机会,所以他才会一改自己冷漠的处事原则,来强势的插上一脚。
首先建立革命友谊,之后寻求帮助成功的可能性便会大大的增加,毕竟他可不愿意用对方的真正身份,来威胁蝙蝠侠庇佑自己,这才是断了后路的下下策,非到绝路,谢铭也不会选择这种做法。
这么想着,谢铭便又安心了一些,他摸索着玻璃酒杯沉淀下思绪,渐渐的一动不动,享受起静止不动,血族僵化的乐趣来。
不过此时的谢铭显然不会知道,他率先等来的不是‘组队刷怪’的电话,而是两位不平凡搭档的出人意料的登门拜访,他也同样不会知道,远在世界另一头恼羞成怒的追捕者,并没有给予他,他想象中那么多的时间。
中国·香港
“你不是感知到阿伯兰特会来中国吗,可我们已经等了两天了,却连阿伯兰特的影子都没能看见。”
阿罗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边,看着漆黑的夜空冷淡的叙述着,只有他那双紧攥的双拳尚能窥伺出一丝烦乱暴怒的情绪,叫德米特里默默的低下头去,划下了一滴冷汗。
他看着面前阿罗翻涌着不耐的双眼,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能够拖延的时间并不多了。
压下心中的情绪,德米特里轻轻的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
这五六天下来,他的感情恢复的更多了,对艾蒙的敬慕和对本杰明的亲昵渐渐浮出内心,他过去被压制的联系也在失去切尔西的持续控制之后开始逐渐明朗。
与此同时德米特里一直以来对于沃尔图里甚至是对于阿罗来说莫名其妙翻涌的忠诚也开始减弱,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甫一加入这个庞大森严的家族,就能干脆利落付出自己的全部忠诚以及生命,原来这些都源自于虚假。
数百年的相处不是毫无影响,对于沃尔图里德米特里其实已经有了些认同,但如果这些认同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甚至源自与对原本家族的威胁以及强迫,那便恕他不能接受了。
所以,他是一定会离开沃尔图里的。
相比于使用手段留下他的阿罗,制造出他的父亲才是他更重要的存在。
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多么好的时机,尤其是在阿罗处于暴躁易怒的当下,当一个出头鸟的结果,便只能是赤裸裸的被迁怒了。
心思微转,德米特里只微一犹豫,便放弃了继续拖延的打算,而是说道:“阿伯兰特大约是了解我的黑暗天赋,行踪消除的十分彻底,叫我没办法追查到他准确方位。
同样,他似乎也很防备我追踪术里感知的能力,从而不去思考下一步的行动,将来要去的方向,又经常大范围的改变临时计划,所以我很难准确的感知他下一步可能达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