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立马满血复活道：“我就是最棒的！”

季黎见他的心情已经恢复了，好奇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都怀疑自己了？”

齐昕阳将头埋进季黎怀里，声音闷闷道：“赵大郎刚才已经将我学会的字都默写出来，而且还写得比我好……”

季黎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你是比较笨。”

齐昕阳一听猛的抬头质问道：“你刚才说我不笨的！”

“是吗？”

齐昕阳瞪大眼睛道：“你怎么能这样？！”

虽然之前的话没有明确说他不笨，但是话里的意思不就是他会的挺多不笨吗？季黎恶趣味道：“你说是就是吧。”

“你怎么能这么随便？！”

靠山经齐昕阳这么说赵大郎还是挺聪明的，说不定能考科举。

为了给自家店找一个可靠的后台，季黎时不时关注一下赵大郎的学习情况，结果他确实有考科举的天分，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大也有大的好处，就是懂得控制自己。

他正打算找赵大郎谈谈，结果齐昕阳就一脸幽怨的飘在他面前。

季黎一巴掌糊过去，“别挡道！”

“嘤嘤嘤，向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这旧人啊～苦啊～”

齐昕阳掐着嗓子唱道。

季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哪学的？”

齐·有问必答·昕阳立马回答道：“对面茶楼，说书的先生偶尔会唱上一两句，然后我就会了。”

季黎开始经典妈妈式提问——“学这种你就学得快，怎么到要学的你总学不会啊？”

齐昕阳也很无奈啊，“我也不知道啊！”

“算了跟你说话要力气的，”

季黎挥挥手道：“别打扰我干正事。”

“你干的正事就是看美男吗？”

神特么的看美男！

季黎忍不住吼道：“明明你自己才是小流氓，你还想将锅扣我头上？”

然而他的话自动在齐昕阳的耳朵过滤掉，只剩下小流氓三个字，他捂着发红的脸羞涩道：“这是给人家的爱称吗？好特别哦！”

季黎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这明明是骂人的话好吗？神特么的爱称？！

“我不介意你以后都用爱称叫我哒～”

说这他一脸期待的看着季黎。

季黎被他这眼神看着不忍心拒绝，但是流氓真的是骂人的话啊！

“要不我给你改一个爱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