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干净的眼神，让祁衍不敢看她，愈发觉得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愧疚之感。

“对不起。”

他的语气很淡。

祁衍低着头，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乖乖的站在楚婉禾的面前，听候她的发落。

楚婉禾听了猛地就是从床上站了起来，伸手毫无章法的摸了摸祁衍的头，有点恶趣味的把他的头发弄得很乱。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笑着说：“别和我说对不起，在我这里没用的。”

祁衍看着面前喜笑颜开的小女子，内心的愧疚之感更甚，她难道不知道今天很危险吗？如果她出事了，要他怎么办？“那什么在你那里是有用的呢？”

祁衍的眼里满是真挚。

听着祁衍老老实实的发问，楚婉禾也不卖关子了，大大方方的指着自己的五官就是回答道。

“你亲亲我呗，额头五下，鼻子两下，嘴巴一下，明白了吗？”

随着她的话每说出一个字，祁衍的耳朵就越发红上一个度。

她总是可以这样，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都可以肆无忌惮的调戏他，看着他每次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好像很开心……好……他听明白了。

祁衍的眸子越来越黑，直勾勾的盯上了楚婉禾，凶狠的就像一匹狼，猛地他禁锢住楚婉禾的双手，欺身而上，不管不顾的对上她娇艳的红唇，把她吻了个七荤八素的。

或许，这不叫吻，叫啃。

“唔……我说的五下是额头，不是嘴巴……”

楚婉禾的话还没有说清楚，已经被祁衍满是侵略性的吻给堵上了。

过了好一会，楚婉禾的脸也早就憋的通红，她猛地推开了身上的祁衍。

祁衍朗声而笑。

“是为夫不守三从四德了，待娘子发落。”

他餍足的看着楚婉禾，破天荒的语气之中多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这个坏坏的眼神，这个轻佻的口吻，分明就是跟着她学的！

好啊你个祁将军，居然背着她偷偷学坏了。

楚婉禾没好气的看着祁衍，愤愤道：“谁是你娘子，醒醒吧你！”

祁衍听了笑意更深，他握住了楚婉禾的手臂，缓缓道：“今天是哪一只小奶猫一口一个相公叫我的？”

等来的是一阵寂静。

楚婉禾尴尬的移开的眼眸，耸了耸肩回答道：“我哪里知道？”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