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

许京乐努力压制住那股反胃的感觉，她目光冷漠地看着顾玄染，“你倒不如想想，你干了什么！”

顾玄染哪里还能思考问题，她一只手搭在额头，眼里又要闭上。

许京乐气狠了，杀人的心都有。

“是谁，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

顾玄染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许京乐手颤抖着，从桌子上拿过手机。

她把那道口红印拍了下来，然后扔开手机，把顾玄染从沙发上拉起来。

“洗干净，洗干净就好了。”

许京乐简直有些魔怔了，她把顾玄染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还反复观察顾玄染的小花，确认并没有被使用的痕迹，心里的怒火才消了一些。

顾玄染的双手也没逃过，被洗得十指泛红，可怜兮兮的。

把两个人都洗干净，许京乐才终于冷静了一些。

无论如何，她是不会放开顾玄染的，哪怕顾玄染真的外面有人，她也不会放手。

可心里那股痛苦和委屈的感觉怎么也没办法平息，许京乐从抽屉里翻出一盒指套。

这还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顾玄染买的，她们用过一次，还好里面还剩了几个。

两个人的手指粗细长短相差不大，许京乐仔细地戴好，慢慢朝顾玄染爬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顾玄染明显感觉有些不太对劲，除开脑袋轻微的胀痛不说，身体好像也不太舒服。

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怀里抱着许京乐，对方背对着她，似乎睡得正熟。

顾玄染动作自然地抱紧了一些，脸在许京乐的脖颈处蹭了几下，“京乐…”

许京乐身体抖了抖，差点儿又要哭出声来，不过虽然没有流眼泪，她的眼睛却是红的。

顾玄染感觉怀里的身体在发抖，她察觉到了不对，把人给转了过来，这才注意到许京乐红通通的眼，“京乐，你怎么了？”

许京乐吸了吸鼻子，“我疼…”

“哪里疼？”

顾玄染懵了一下，从许京乐绯红的脸颊上看出了点儿东西，“我…我昨晚是不是…”

许京乐不说话，顾玄染索性掀开被子，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也正好方便了她。

许京乐的小花果然有些红肿，顾玄染心里一阵懊恼。

她在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