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尤其讨厌顾玄染，凭什么顾玄染一个二世祖，成天打架，还能有那么多人喜欢。

平时大家都害怕顾玄染，就连她自己，虽然很讨厌顾玄染，却也不敢随意在顾玄染面前放肆。

可刚刚她看见了，顾玄染好像和许京乐挺熟的，她还给许京乐烤鸡翅，动作间隐隐带着讨好。

这让华心程充满了兴趣。

可惜许京乐不理她，问了半天，一句话也不说。

“你是不是整天学习，把脑袋给学傻了？别人跟你说话，你不会回答一句？”

华心程何时被人这么无视过，心里升起了怒火，顾玄染就算了，许京乐凭什么敢不理她。

“让开。”

许京乐眸光冰冷，穿着干净的帆布鞋的脚往后退了些许。

华心程也跟着往前，在她鞋子上留下了一块黑色的痕迹，“你问我让开我就让开，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和顾玄染关系很好？”

许京乐已经是极不耐烦，在华心程伸手来推她时，猛地捏住了华心程的手腕。

她的动作并不粗鲁，可华心程感觉自己的手腕像被铁钳给夹住了一样，痛得厉害。

“你快放手！”

华心程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她正准备伸手去打许京乐，许京乐突然就松开了手。

华心程气得不行，结果看见许京乐比她还要委屈，对方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红通通的，唇瓣被咬的发红，满脸的倔强。

华心程呆了呆，不是，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她手都要痛死了，她还没哭呢，许京乐哭什么。

“你…”

“华心程！”

身后传来一股力气，华心程被拉着往后退了两步，顾玄染同她擦肩而过，两步走到许京乐面前。

“京乐，你还好吗。”

许京乐扭过头，似乎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可发红的眼睛还是出卖了她。

顾玄染眼神凶狠，盯着华心程看。

许京乐多骄傲的一个人，即使对着她，也是冷冰冰的，能让许京乐红了眼睛，不知道得做多过分的事情。

华心程吓得浑身僵硬，顾玄染以前就收拾过她，虽然她觉得，当这这么多人的面，顾玄染应该不可能直接动手，可那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