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会傻傻问出来。

通过语境，他听出温重雪应该是一名高等级的alpha。

陈璟森能提起这个alpha，可见他有比陈璟森优秀的地方。

既然这样的话……

卡尔默默在心里，对这位名叫温重雪的陌生alpha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假装认识对方一般，面色深沉地摇头：“我觉得他也很一般。”

卡尔特意加了个“也”

字，是把陈璟森也包含进去了。

希望这样说，能让陈璟森知难而退。

“你竟然觉得温重雪……很一般？”

陈璟森脸上的表情，既有震惊，也有错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唯独没有生气。

陈璟森当然不会生气。

因为几乎全校的oga，都为温重雪这个s级alpha深深着迷。

对于陈璟森来说，温重雪是情敌一般的存在。

还是高不可攀的哪种。

眼前的oga竟然对温重雪不屑一顾，哪怕是为了劝退他故意这样说，也和一般的oga很不一样。

他的眼光果然很好，看中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oga。

陈璟森看向卡尔的目光，愈发热切。

卡尔一看到陈璟森投射来的视线，就知道要糟。

那句“很一般”

，显然没能劝退对方。

这可怎么办？

就在束手无策之际，忽然一股刺鼻的气味涌入卡尔鼻间。

又辣又呛，直冲门面。

卡尔当即难受得眼泛泪花。

“快收起你的信息素，公共场合，你这样随意释放信息素，是会受处分的！”

一个棕色头发的oga慌慌张张跑过来，手持信息素抑制喷雾，对着陈璟森一阵乱喷，并将定在原地的卡尔，拉去空旷的场地。

“抱歉，我不是有意释放信息素的。”

陈璟森露出懊恼的神色，立即收起信息素，冲卡尔和赶来的oga鞠躬道歉，然后狼狈地逃开了。

他人是走了，刺鼻的信息素却不能立即消散。

赶过来的oga，也就是秦小佳，又对着陈璟森待过的地方猛喷一气，直到抑制喷雾彻底将alpha的信息素掩盖住，才后怕地松了口气。

之后，秦小佳盖上用去大半瓶的抑制剂喷雾，在一脸呆愣的卡尔面前摇晃了几下，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这个alpha竟然胆敢随意向oga释放信息素，你怎么不用抑制剂喷雾喷他？还傻傻站在那里，任由他用信息素攻击你。”

原来那种刺鼻的辣味，是信息素。

卡尔整天和oga们待在一起，习惯了oga们身上散发着的淡淡花香果香，便误以为信息素都是温和好闻，类似香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