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我没进游戏，游戏里不能通信？”

向非凡又问。

“如果你在游戏中，名字就是灰的，意味着当前不可联络，如果玩家死亡，就会从好友的界面里消失。”

向非凡觉得对方这种完全直截了当的性格也挺有趣，点了同意。

但上面却弹出提示：组队失败，玩家尚未进行技能觉醒，不能开启第二局游戏。

向非凡记得系统主界面上确实有个查询觉醒技能，点开查看。

上面显示：向非凡0394号通关新手考验，未觉醒技能，是否现在觉醒。

向非凡选择“是”

。

身体内的力量沸腾起来，向非凡身上蓦的腾起一阵剧痛。

“唔。”

向非凡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好疼，真的好疼，浑身上下像是骨头一节节被敲碎又重新拼凑起来。

放弃吧，反正你就不该被生下来。

痛苦吗？你怎么还不去死？死了就解脱了。

反正早就想死了不是吗？向非凡脑海里涌现出许多恶意的念头，像是无数张嘴同时在他脑海里吵着，嘲笑着他的痛苦，催促他放弃自己。

不，偏不要你们如意，向非凡咬着牙，手抠着被褥，疼到青筋一根一根暴起，忽然脑海里响起一阵梵音禅唱，疼痛慢慢变得渺远，向非凡恍惚间来到一处空白的空间，空间里坐着一个白衣光头青年，长相与自己一般无二。

“你是谁？”

向非凡下意识问道“你心里已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

白衣青年回答“这是哪，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这是你的意识，我一直在这里。”

“可我没剃过光头，也没穿过这样的衣服。”

向非凡疑惑。

“不记得的事，未必没有发生。”

白衣青年起身，手里凝聚出金色的长棍，行云流水地使出一套棍法：“这套棍法你练过吗？可觉得熟悉？”

他身形飘逸，白色衣袍无风自动，手中长棍宛若金色游龙，气势凌厉，如山岳巍峨，如苍海浩瀚。

向非凡看着，明明白衣青年动作极快，他却觉得一招一式在眼里拆解得清清楚楚。

像是这些招式已练过千万遍，每一招的要领都不讲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