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些那很多，那些造就我了现在的我。

我怀疑，我愤怒，我憎恨，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也跟那些我曾经制裁过的罪犯一样，软弱，邪恶，愤怒，毁灭。”

他说：“直到我遇到了你。”

他自嘲的笑起来：“我有时也会做那样的梦，那样光明美好的梦，就像瑞秋从来没有死去，就像杰森从来没离开过我，就像你。”

他说：“就像我遇到了你，那是几乎是我最好的所能遇到的事情，发生的事情。”

“bruce。”

“这些现在听起来真的很愚蠢，我知道，过多的道歉和忏悔无济于事，那些东西已经存在。

我知道我知道，有些东西永远无法回到最初的样子。”

bruce说的很慢，他思考着试图将每个字的意思充分展现给对方：“我不会轻易的说，让我们会到过去，我们继续吧，那样。

听着，crk。

我们完了，是的，那些过去的糟糕的，我们也许再也回不去，我也不知道多久你才会愿意真正重新信赖我，但是这些，这些所有的一切都值得我再去付出努力，bruce轻柔的抚过年轻的额角，“重新开始，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切都需要多久，语言还是毫无用处，但是有一点，我想让你知道。”

哥谭二十载，我从不放弃，对你，我也是如此，crk”

他说：“我爱你，crk。

这一件事，从来是真的。”

crk忽然意识到，bruce握住他手腕的手指如此温暖。

108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乱糟糟的卷发，还有蔓延的大胡子，他想起玛莎试图说服他剃掉那些胡子，那让你看起来像个野人，crk！

但是他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剃。

那就像一副盾牌，就如同眼镜是超人的盾牌，它替超人隔绝开人类和超人的分界线。

crk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我爱你，crk，从来如此，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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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将那两个类魔捆起来，他按下通讯器：“是的，完成了。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漏网之鱼，但是我打赌，肯定不止那个洞里有那些玩意。”

“巴里。”

“嗨，crk。”

巴里转过头，就看到刚刚通话的对象从巷子里走出来，他吹了声口哨：“哇真快。”

crk看上去比他们有些改变，他注意到剃掉胡子的超人其实意外的年轻，也没有像超人时候把头发规矩的往后抹平，他的卷毛有点去俏皮的翘起来。

“哦，你这样真棒。”

“谢谢。”

他笑着把视线从巴里身上挪到那些类魔身上：“我帮你处理走。”

“哦，好~话说大都会怎么样？”

“不多，我已经悄悄处理掉点麻烦。

蝙蝠侠在着手处理哥谭的麻烦，戴安娜回天堂岛，她去查一些资料，说晚些时候和我们联络，再和我们一起讨论其他人的事。”

“哇哦，真高兴，我们还能有同伴。”

巴里走过去一手支着他的肩膀：“所以，你什么时候正式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