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

crk试图笑一下：“很多，bruce，很多。

比如，我害怕我失控。

你瞧，我上次差点杀死你。”

“那不是你的错，那是恐惧毒气和氪石让你失控。”

“但事实就是如此，bruce，我很感激那时候你的帮助，在我发生问题之前，阻止我。

我试图将我的力量用在更好的方向，但……”

他摇了摇头。

“如果你还在意国会……”

“不，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只是，我需要时间，去理清这些，当我从坟墓里醒来，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我以为我有力量可以帮助别人，去做一些有用的事情。

但是实际上…”

“没人能拯救一切，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理应做的够好。”

“你足够好，crk。”

他冲蝙蝠侠露出一个笑容“我没办法保证这一切，我怎么能保证这一切。

当我开始考虑这一切的时候。”

他说：“是的，我恐惧，我害怕，这世界上没人能一直做好人，如果终于有一天我甘心变成一个暴君，一个怪物，一个独裁者，我会杀死你们所有人，这个世界，玛莎，还有……”

还有你。

他深呼吸了下，让语调回归平静：“是的，如果你要问，这就是答案了，bruce。”

他们沉默了好一会，bruce意识到那些问题大概已经在crk脑海里盘旋了很久，那是他投给对方残忍话语，那些是丢向超人的石头，石头已经坠入水面无迹可寻，但是它依然沉没在深处。

“巴里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为什么你会带着氪石针头去找超人。”

crk微微扬起眉示意自己在听。

“因为蝙蝠侠从来都有pnb。

因为他总有哪些该死的小动作小后备计划，无数，应对无数个可能。

如果你害怕那些，可能的未知或者其他什么，那我就是你的pnb，而相同的，如果有一天蝙蝠侠也变成那种该死的堕落的生物，你也是我的pnb。”

“bruce？不。”

“任何人，crk，我曾经怀疑任何人，包括自己。

可是有一天，我意识到，我错估了一个灵魂，在那，我伤害了他。”

“我们说好不说这个。”

crk软弱的回应。

“crk，我知道这很难，但是你得去面对，我向你保证你比这世界上很多人要来的更加美好。

crk，只要你想，我保证无论是wayne庄园，还是蝙蝠侠或者bruce都随时为你敞开。”

不，crk。

水壶突兀的叫起来，像一个尖锐的休止符，他转过头拿下水壶给水杯里注入汩汩的热水。

“知道吗bruce，有时候我觉得你站在我面前，我还和做梦一样，那些我已经快要遗忘的梦。”

他走过去，将水杯递给坐在炉火边的男人，bruce眼神如此深邃注视着他，但是他只是走回来：“那些计划都很棒，我得说，很不错，我知道蝙蝠侠从来都很可靠。”

“那bruceway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