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asterbruce，请离开那里，无论是什么，您不能再责怪自己，您不能这样继续下去，astercrk也不会愿意见到您这样的，您现在还来得及拯救自己。”

“不。”

一滴汗顺着他的额角滚落下来。

“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情，这才是最重要，阿尔弗雷德。”

“中和剂准备就绪。”

电子女声平稳不动声色的报道。

“很抱歉，goodbye阿尔弗雷德。”

“倒计时开始，1098……”

他想起他们上次见面，crk在那间简陋幽暗的房间看着他，他再也不肯喊他bruce，好像他只是蝙蝠侠，而不再是什么那个和他谈了一场甜蜜恋爱的brucewayne，他们疏离但是又亲密的造爱，身体因为满足却更加空虚，他亲吻着男人的嘴唇，他尝到苦涩泪水的滋味。

他想起那场大雨中crk的眼神，那些话，那些爱和信任。

他想起克莱恩的话，不，他想你错了，他丢失错过太多太多东西，所有痛苦他大抵都已经一一经历，而他只能责怪自己。

crk。

100

“b…”

谁？

“bruce……”

微弱的光芒从透着黑夜的窗户里射落，他迟钝看到夜空中明月高悬，而窗外有人漂浮在半空，他看到闪烁暗色光泽的红色披风。

“crk？”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一晃而过：“阿尔弗雷德！”

那个身影像一道闪电：“蝙蝠侠醒了！”

然而白芷灯光一闪而过，他下意识眯了眯眼，就听到那个声音又说：“哦，我把灯关小点！”

他慢慢睁开眼，年轻的闪电侠站在他旁边，惊喜的看着他：“嗨，蝙蝠侠！”

他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周遭环境无比熟悉，他已经回到了蝙蝠洞，但是对于在ace化工厂发生的一切，他全然一无所事，他只记得那些冲击力和爆炸。

他身上有着熟悉的伤痛感，但是他知道没有致命之处。

头看向闪电侠：“你怎么在这里。”

“是我。”

阿尔弗雷德从门口走进来，带着药片和水，还有一些食物。

“我给这位先生发了消息。

在一切发生之前。”

他把托盘里的橙汁和小甜饼递给一旁的巴里，冲着对方和善的微笑了下：“您得感谢对方。”

蝙蝠侠看上去想说什么，但是在阿尔弗雷德的注视下，他只是冲着巴里点了下头，老管家满意的将药片和水放在桌子上。

“您得学会团队合作。”

他无视bruce的不满和烦躁。

“这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