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蝙蝠侠不会欢迎超人。

“没关系。”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

“crk。”

对方温和的说，希望不是因为晚饭前纪念广场的言论吓坏了小记者，“你没事吧？”

“我很好，只是最近太累了。”

他闭上眼睛，感觉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他的背脊，手掌温暖，肌肤紧贴，他如此沉迷在这一刻的温暖里。

但是下一刻，bruce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哦，该死。”

他翻过手机只看了一眼，便果断的从床上跳起来。

“bruce?”

crk翻过身，他注意到已经快十二点。

“抱歉，我得先回一次哥谭，有些事情。”

“bruce？很重要？”

他已经飞快的穿好了衣服：“是的，抱歉，宝贝。”

bruce匆匆在crk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潦草的亲吻。

crk撑着身体坐起来：“我可以帮你，bruce~”

他伸手攥住对方的衣角，强迫自己勇敢面对对方，说出那个该死的秘密。

“我……”

男人在他来得及说出下半句前吻住他的嘴唇：“好孩子。”

他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大门碰的一声紧紧关住，那句该死的话和他所积攒的勇气也随着最后匆匆的脚步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crk躺回到床上，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哥谭一些事情需要蝙蝠侠去处理，对，总是这样。

他并不责怪对方，只是他不知道这样还能维持多久，bruce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个秘密，他会受到伤害，而自己就是那个伤害他的人。

他害怕失去对方，他害怕伤害对方，而他却正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crk感觉到内心充斥的无穷无尽的绝望，大都会的夜晚如此安静，如果他愿意，他可以看到bruce离开的身影，但是他只是看着那些高楼矗立黑暗里，犹如各色怪物阴影，他的手指摩挲着床的另一侧，那些乱糟糟的褶皱还在，但是他能感觉对对方残留的温度逐渐褪去变冷，好像brucewayne从来不曾出现在那里。

79-80

79

那只是一个意外，带着受伤的手臂回到蝙蝠洞，迎来的是老管家不赞同的目光。

他假装恶狠狠的回应：“那才是蝙蝠侠该做的，而不是躺在别人的床上等警察来处理。”

“您这样是吓不到我的，asterbruce。”

阿尔弗瑞德关上监控器：“如果哪天，astercrk想跟您分手，绝对正常。

事实上，我觉得他对您总是半夜从他床上离开这件事情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

“他总会表现的很宽容很大方。

会原谅我那些糟糕的借口和行为。”

bruce暴躁的回应：“也许这是一个错误，我接近他，我们开始一段浪漫的感情，然后那些糟糕的事情把他卷入，总有一天，他那些该死的勇气和傻气会让他……”

“asterbruce！”

他瞪视着他的管家，几秒后态度软化：“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