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他一转身，一张古怪的毛茸茸的蝙蝠脸贴着窗户看着他，厚重的特质玻璃被一击而碎。

连着肉粉色皮膜的手指猛然抓向他的脖子。

细碎的玻璃击打在他的脸上，他本能的挥拳反抗。

人蝠翻滚着飞出去跌入水中。

crk惊魂未定的看着水面，那个人蝠竟然跟踪到这里来，他是跟踪蝙蝠侠的飞机还是自己？他想起还在别墅某个角落里的阿尔弗瑞德。

糟糕，希望老人家别被他袭击了。

crk往前一步，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变身成超人，但是下一秒，那个湿淋淋的，巨大的人蝠从水里蹿出来，他巨大的翅膀在空中绽开，他朝crk露出利齿和尖爪，大声嘶叫。

那种古怪的，尖锐的声音再次刺破他的耳膜。

crk本能的捂住耳朵，那个怪物再次向他俯冲过来，撞破玻璃，尖锐的长长的爪子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狠狠的摔入湖泊。

“糟糕。”

crk跌入水面想着如果给bruce发现，大概真会气疯。

他奋力的推开对方浮出水面，下一刻那双爪子又出现在他肩膀上，试图将他往水里摁。

“科特弗朗斯教授！”

他稍稍浮出水面，用力抓住对方撕扯他肩膀的爪子试图再次甩开对方，但那只怪物又尖叫起来。

耳朵里发出嗡嗡的回音，他感觉到胸口的刺痛和恶心，该死。

crk重新跌回水里的时候想，他是不是要在蝙蝠侠家里直接暴露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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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的实验室透着某种古怪的安静，这里警方已经搜索过一边，也许正因为如此成了人蝠最好的躲藏点。

他们总是这么粗心大意。

他在实验室的后门找到了一些新留下的痕迹，很明显，人蝠最近一直躲藏在这里，蝙蝠都是夜行动物，阿尔弗瑞德说的没错，crk冒然闯入惊动了他，那是被视为领地侵犯的动作。

尖锐的警报在系统里闪烁起来。

“阿尔弗瑞德！

出了什么事情？”

“wayne大宅遭到了入侵。”

阿尔弗瑞德声音里是少见的紧张。

他忽然觉得胸口收紧了，他翻身越出窗户，哥谭的夜风刀一样的扑打在他脸上：“具体地点。”

“湖畔住宅。”

c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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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k浑身湿透的从湖里爬出来，他觉得胸口那股刺痛感还没褪去，他恶心的有点想吐，他听过那些关于蝙蝠超声波的故事，但是没这么近距离听过，那种超越人耳赫兹的接受频率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但是他还是拽着对方，对，那只怪物人蝠的脚，把对方拖出了水面。

蝙蝠侠说过那是科特弗朗斯通教授，好吧，他不能杀人，而且对方只是吓到他了，所以他也只能把对方打晕，希望超人的打晕没把对方打出脑震荡来。

crk躺在地上，看着星空，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