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ldo;随口问问。

&rdo;

&ldo;药给得太多，用不完。

&rdo;

她赶人，&ldo;天亮了，可以走了。

&rdo;

钟时叙静静注视她半天，说：&ldo;又翻脸。

&rdo;

赵兮词坐起来打算自己赶人。

他把她摁回床上，&ldo;好了，我自己走。

&rdo;

==

作者有话说：

……

脸色

赵兮词忽然又喊：&ldo;还有‐‐&rdo;

钟时叙听她说话，尾音流露一点懒懒的倦意，他出奇有耐心，又坐回来问：&ldo;怎么？&rdo;

赵兮词一想，说：&ldo;没什么了。

&rdo;

他低语回她三个字，&ldo;别燎火。

&rdo;

昏蒙蒙的卧室里，赵兮词一时分不明他说的是&ldo;火&rdo;，还是&ldo;我&rdo;，不过意思都差不多。

钟时叙回了趟家，碰上正准备出门去医院送早餐的邹姨。

邹姨转身就跟他回了屋里，提醒道：&ldo;钟先生，我做了早餐放在桌上，你记得吃啊。

&rdo;

钟时叙回头应一声，&ldo;知道了，你忙你的。

&rdo;

邹姨见他上楼去了，站了一会，一看时间差点耽误，匆匆忙忙重新出门。

一日晨早，赵兮词上班，抽空上楼一趟，去了钟时叙的办公室。

钟时叙看见她，还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