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杨立东给了莫小小一个吻，宣誓主权后，留在了原地。

“小小，”

谢庄很想摸一下莫小小，但是隔着钢丝网，谢庄只能让自己更靠近她，“他是谁？”

你怎么能让他碰你，谢庄嫉妒的发狂。

“我以为我做的很明显，”

莫小小说话之间有些恍惚，“我们已经完了。”

他们两个都好像听见玻璃碎掉的声音，“你有了王丽，我也有了立东，我们已经是两条平行线了。”

井水不犯河水，永不相交。

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喝醉了，而且孩子也有可能不是我的，来之前谢庄想了很多的话，想和莫小小说，当他看到莫小小和那个男人的时候，当他亲眼看见莫小小让那个男人吻了她的时候，当他亲耳听见莫小小说他们完了的时候，他发现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太了解莫小小了，从她眼神里她就能看出，莫小小爱那个男人，比爱自己更爱。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我唯一做错的只是喝醉了而已。”

“你知道吗？谢庄，如果在王丽怀孕的时候，或者你和王丽上床的时候，你能坦白的告诉我，我们走不到今天，我能原谅你，我接受不了王丽的孩子，但我可以原谅你。”

所以说，只要当时他弄掉王丽的孩子就可以了吗？谢庄看着平静的莫小小，“那现在呢？”

“一切都太迟了。”

莫小小看着不远处蹲在地上状似在画圈圈，实际上两只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的杨立东，“一切都太迟了，一开始你就错了。”

如果她一开始就告诉自己，他和王丽的一夜情，也许她就会防备王丽，王丽就不会有机会推她下楼，她就不会发现空间前去市里，也不会遇上超市的丧尸被隔离，两个人就不会断了音信，然后她遇见了杨立东。

一切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步错步步错。

“你爱他吗？”

“我爱他。”

莫小小回答。

“那你爱我吗？”

谢庄闭上眼睛。

“谢庄，也许我这样说很无耻，我所有的爱情都给了杨立东，我们相遇的时间太好了，少女的爱恋和对爱情的全部憧憬，只要我再大一点，只要再大那么一点点，我都不会接受这么一场地位悬殊没有结果的爱情，但是我陷进去了。”

“那么我呢？”

谢庄想大喊，却只能无力的发出呻吟。

“你是我选择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