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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鮌教的信物?」宁坤惊道。
陈棋瑜脑中一阵眩晕:鮌教的杀手果然来过吗?
那半块玉璧很是冰凉,这份冰凉直从手心传达心头。
陈棋瑜四肢发冷。
「鮌教的信物怎麽会在这里?」
之前为救戏班的时候,陈棋瑜得到了半块玉璧,这半块玉璧後来给了柏榆。
他不确定这半块是柏榆手上的半块还是鮌教教主手上的那半块。
如果是柏榆的那半块——那是否表明血也是柏榆的呢?
「你朋友的?」宁坤指著玉佩问。
「也许是。
」陈棋瑜将玉璧收好。
宁坤问:「那你朋友是鮌教教主?」
「不,不是。
」
「那麽便是九千岁了?」宁坤说。
陈棋瑜愣了愣,没有答话。
「真的是九千岁?」宁坤问。
「嗯,我在担心他。
」陈棋瑜总算认真地回答他的话了。
宁坤宽慰道:「你与其担心九千岁被害,还不如担心他害人。
」
陈棋瑜挤出一个笑容。
自己的担心是多馀的吗?
——若是搁在之前,陈棋瑜可能会和宁坤抱有一样的想法。
但是,如果九千岁也会疲惫,如果九千岁也会伤心,如果九千岁也会恐惧……如果九千岁也会因为想保护别人而克服恐惧,那麽九千岁身陷危险之中也是可以想像的事了。
陈棋瑜问道:「你知不知道鮌教是什麽回事?我总觉得它有点蹊跷。
」
宁坤拧眉道:「我也觉得它很蹊跷。
」
「你也觉得?」
「不错,我并不觉得九千岁祸国殃民到导致百姓做反。
」宁坤顿了顿,说,「相反地,新主年幼,当今太後又出身寒微,若无人以铁腕坐镇,恐怕会天下大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