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对不起。”

她哑声道。

零没有说话。

“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向我说对不起，但唯独你不可以！”

因为……只有她的对不起……她承受不起……

“零……谢谢你……活着……”

幸好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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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底，立海大举行海原祭，零毫不意外地收到某人的邀请。

“亲爱的零呐，我有表演哦，你来看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手机那头的女音娇嗲得仿佛能酥软任何人的脊骨，让人难以拒绝她的要求。

“什么时候？”

零不为所动地淡淡问道。

“这个星期六。”

“我知道了。”

“人家就知道你最好了，我的表演是下午三点钟，在大礼堂，一进立海大校门向东走就到了。”

“嗯。”

“你就不能热情点？”

柳卿眉抱怨道，不过也只是开个玩笑，零的性格是怎样相信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样冷清的性子，除了让人叹气还真的作不出其他反应。

“晚安。”

“是是是，厚，变相告诉我要挂电话是吧？好吧，晚安。”

刚挂断电话，不到3秒钟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岳人。

“喂，零吗？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

“那个……嗯，你这个星期六有时间吗？”

“怎么了？”

“就是……立海大的海原祭，我……我想约你一起去，你……有时间吗？”

天知道岳人现在有多紧张，几乎是屏息在等待她的回复。

“可以。”

反正自己刚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