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看清眼前这一幕就愣住了，得亏宋寒雁没有坐方歌腿上，此事还有解释的余地。

戚眠觉得自己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她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受。

宋寒雁吓了一跳，假睫毛都贴方歌脸上了。

“在柜子上，我在给方歌贴假睫毛。”

宋寒雁又开始心虚了，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解释之后宋寒雁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你也没干啥，心虚什么劲！

戚眠面无表情地走了，方歌惊讶地抬头：“她要给你洗内衣？”

宋寒雁没好气地解释：“我不是受伤了嘛！”

说完把手指头伸出来，没有贴创口贴，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又绷开来，出了少量的血。

“还挺深的，不过我闺蜜可不会帮我洗衣服。”

方歌在一旁说了一句不知什么意思的话。

宋寒雁这半天下来被搞得很烦，索性不去想这件事，大不了下次她帮戚眠洗不就是了嘛！

几个人收拾得很慢，快到饭点了才出门。

戚眠一直沉默寡言，好像回到了两人刚认识的第一天。

坐地铁的时候方歌几个人在拍视频，宋寒雁戳戳戚眠的手：“你心情不好吗？”

戚眠没有说话，根据宋寒雁对她的了解，对方可能只是想静一静。

中午的烤肉并没有吃多少，方歌她们都是精致型女生，菜上齐了就是一顿拍。

戚眠有些烦躁，手机那头的江芷不睡觉一直给她发消息。

“干嘛？”

戚眠受不了了走出去打电话给江芷。

江芷很委屈：“不是你问我我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大小姐的吗？刚刚在赶作业。”

戚眠也不说话了，听着江芷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就是一见钟情，认识没几天她跟别人说话我就生气……”

戚眠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宋寒雁，这时不知道谁说了句什么，宋寒雁就笑了出来。

“挂了吧！

我要吃饭了！”

戚眠打断江芷的施法，挂了手机就走进去了：“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吴晗嘴快，有什么事都抖了出来：“薇薇姐要给寒雁介绍对象！”

这一天天的真闹心，好像走到哪里都能精准地让戚眠踩雷，戚眠做好表情管理：“然后呢？”

宋寒雁拉着她坐下：“我说没人能配的上我。”

这一顿饭吃的比较愉快，但是想着好不容易出来了，总不能只吃一顿饭吧。

宋寒雁方向感不是很好，一路上就跟在她们后面走。

戚眠几次想拉宋寒雁的手，想想还是放弃了，方歌她们几个人都没有牵手的，这样真的太刻意了，更何况她还不知道宋寒雁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