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经理沉吟道：“公司的产品是过关的，只不过合同审批慢、出货不及时的原因，导致客户不满，公立医院和医院之间互相有联系，名誉做差了，以后损失会越来越大。”

“那你还拖一年。”

喝完汤，唐莫倦倦地打了个哈欠：“早点收购不就好了。”

“碰到了一点突发状况。”

李经理瞥了一眼正睁大眼睛，一脸困惑的程砚清。

四目相对，程砚清迅速移开了自己的兔子眼，以至于没看到男人眯起的双眸。

紧接着，李经理道：“小莫，我家里还有几户刚整理出来的客户评估资料，下班后你过来拿一下吧。”

“好啊。”

程砚清放下筷子，急急道：“我也去——”

李经理问道:“你也想学销售？”

一刹那，程砚清眼底闪过一抹无措，不过还是嘴硬道:“我想了解一下。”

李经理没再问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你想来就来吧。”

闻言，一旁的唐莫抚摸着耳垂上闪闪发光的耳钉，轻轻哼笑了一声，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有其他的意思。

这一笑，仿佛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像个傻子，程砚清气不过，不满地用兔子眼狠狠瞪了他一记，想不到唐莫更高兴了，嘴角的笑意掩饰都懒得掩饰。

什么嘛。

程砚清心里委屈。

他突然觉得李经理一点也不温柔了。

……下午，李经理出外务去了。

程砚清又不是晚餐过后，李经理准备了两块小蛋糕，一块栗子口味，一块布满了草莓，程砚清多瞄了草莓蛋糕几眼，李经理便问:“喜欢这个味道？”

程砚清连忙摆手:“我都可以的……”

“今天你是寿星。”

李经理慢条斯理地说道:“想怎么样全听你的。”

程砚清便要了草莓蛋糕。

客厅里的吊灯散发着微黄的暗光，将整个室内照耀得暧昧又模糊，留声机里播放着婉转动人的古典乐，气氛暧昧又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