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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焉病了,病得不省人事的那种程度。
在得知这一消息之时,李基正在柴桑的江边垂钓。
或是渐渐上了年纪,又或是李基能推算出太多的已知,反倒是对垂钓这种完全讲究的一个未知产生了浓烈兴趣。
因此,在屯兵柴桑期间,李基闲来无事便会到江边垂钓,偶尔享受一下那种浪费了时间与精力却不一定能得到回报的感觉。
而关于刘焉的情报,则是锦衣司通过紧急渠道传回来的。
巴郡的三百里栈道被破坏,但也并非是封锁了所有的往外通道,这只是断绝了益州短时间内想对荆州方向用兵的可能。
从巴郡经由长江水路继续顺流而下进入荆州与扬州,同样也是可行的。
只是,且不说巴郡以及三峡一带的长江水流湍急。
更重要的是益州的水军展不能说是薄弱,只能说是聊胜于无,恐怕刘焉集中整个益州的船只都未必能满足大军的搭载需求。
更何况,就凭着益州那几艘破船,即便搭载大军勉强通过了三峡,面对荆州或扬州水军也会顷刻间沉入江底。
所以,刘焉进军荆州的想法或许夭折,但锦衣司从长江水路往外传递情报还是不会受到影响。
李基赢两次,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双赢呢?
一手拿着鱼竿的李基,一手翻阅着传递出来的具体情报内容,其中俱是关于刘焉病重的左证,甚至益州州牧府广请四方医师为刘焉治病。
锦衣司所展的一个下线医师,也顺利地混入到州牧府中亲自为刘焉把脉。
时日无多。
这是锦衣司所展的医师给出的结论。
“这怕是真的要把刘焉给气死了……”
李基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有种故人逝去,还是自己亲手送走的悲欢离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