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你小妈，怎么可能和你圆房！”

张妤言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没这么中气十足了，她开始有些慌张，怕这人真的会说到做到。

“我知道，你想离开这里，但姆达拉神已经下了命令要你冲喜救堇原了，如果不完成仪式，就算你把这里的地形摸的一清二楚，也不可能离开。”

堇离如此随意的就将张妤言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这让她整个人像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淋了个透，原来自己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是啊，他是大祭司，是能和神对话的人，能读透自己的内心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张妤言一下子泄了气，拉拢着脑袋，但她依旧不死心的问了句：“那是不是圆了房，我就可以离开了？”

黑暗中，男人狡黠的勾了勾唇，但声音里丝毫感觉不到笑意，他绝情的说道：“不，圆房了你就是他的妻子了，除非他死了，否则你不可能离开这里。”

张妤言只感觉到从头到脚的麻，整个人都是虚的，她不敢相信，难道她的命运已经被禁锢在这里了吗？她还有好多的梦想，她想自由的去做很多事，而不是在这个小小的县里，做一个老头的老婆。

看着张妤言的眼里泛点湿意，空洞的像被遗弃的娃娃，堇离及时的给出了一点希望：“姆达拉神只是说让你救他这一次，他之后要是又快死了，可就和你没关系了。”

张妤言一下子就懂了堇离话里的意思，只要仪式完成后堇原死了就行了，他死了就能离开了，可是…这是他爸爸啊，他是在教自己杀了他吗？

张妤言努力在黑暗中找寻那双深邃的眼眸，她想弄清他的意思。

“啪”

屋里的灯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张妤言有些适应不过来的闭上了眼，带着黑暗枷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以，来完成仪式吧。”

对上那如泥潭沼泽般黑暗的双眼，张妤言还在做着思想挣扎，只见堇离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往边上的门框上一贴，瞬间，整个房间突变成了红色的喜堂，桌子、凳子、床幔、床品无一是红色，灯光变成了红色的烛光，在空气中飞舞着的红色火焰照亮了整个房间。

“你为什么要帮我？”

张妤言即使已经内心做好了决定，但还是不禁想问，她还是不理解，也不信任。

“因为我是这里的大祭司，我要守护全族人。”

堇离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定，他不再做解释，继而认真的看着张妤言的眼睛，问：“现在，我们来完成仪式好吗？”

没有等张妤言的回答，她已经被抱起放到床榻上，红色的床幔被拉下，虚虚掩掩的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堇离解去自己的黑色长衫，随意的丢在地上，纯白色的内褂整齐的穿在身上，让他整个人被染上了几分禁欲的色彩，本就带着疏离正经的脸不和谐的做着解扣子的动作。

张妤言害怕的向后缩，虽然她默认了圆房，但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这样的事多少有些害怕，她曾在图书馆里看过春宫小人书，不知是谁放进去的，插在几本不会有人拿起看的冷门书之间，正巧被张妤言看到，好奇的翻了翻后即使害羞也越看越想看，那本小人书里什么奇怪的姿势和话都有，张妤言有些看不懂，但这也算是她的性启蒙教育了。

如今，她就要做那本小人书上画的事了，心“砰砰”

跳个不停，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猛烈而快速，张妤言一脸紧张的盯着堇离的每一个动作，他优雅的将最后一粒扣子解开，脱掉，现在上身彻底赤裸。

他的身体精瘦，腰间没有一丝赘肉，一向穿着得体，没想到胸肌如此宽厚，脱下衣服的他和平时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不同，多了些狼性。

堇离缓缓凑近无处可逃的张妤言，他的呼吸萦绕在耳边，“你是要帮我冷静下来吗？”

妤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