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

龙王也直接但不爽快利落地回答，依然卖关子。

“大人指的是六皇子时期吗？”

司马杀生郎问道。

“嗯，但是救他的人并不是我。”

将茶搁回几上，龙王双手交握，颇显严肃地说着：

“他曾是我徒弟这件事算是秘密，只有玉皇与阎王知情。”

慕容飞道：“爹，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秘密，有时越要遮掩秘密，越会被揭露。”

龙王瞄向慕容飞，微笑道：

“是啊，就跟你是我儿子的事也一样不再是秘密了。”

“唔，怎说？”

慕容飞反问。

“玉皇已告诉瑶池金母此事。”

龙王淡然地回答。

“告诉她的目的是？”

慕容飞微抬眉问。

“一为不让她日后处处阻挠你行事，二为让飞天族维持该有的平静。”

“原来老爹你面子这么大，那瑶池金母可难搞的很，莫非是有什么内情？比如说老爹长的帅？”

慕容飞不正经地凑上前问着。

“堂兄妹需要什么内情吗？”

龙王笑容可掬地回问，顺势伸手就往他儿子那正胡思乱想的头上轻挥了一下。

慕容飞揉了揉头，再道：

“那她怎么就不看玉皇跟阎罗大王的面子？那大哥、二哥喊得可亲切了。”

龙王正在思考着怎么回复慕容飞时，百里红问道：

“让飞天族维持该有的平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红小姐心里应该有底了，不是吗？”

龙王笑问。

“我只是想要确定，是否如我心里所想？”

百里红道。

“该是谁的便是谁的，各司其职，互相协助也不互相为难或插手，平静自然而来。”

百里红深思着龙王这句话，再问：

“前代不死鸟之死，与她有关吗？”

当百里红提出这个疑问时，慕容飞与司马杀生郎未有惊讶之情，反是终于有人问出口的反应，一同看向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