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小子，杀第一个人时多大？”

“啊？”

话题也转得太快了吧，“十五”

月仙子的毒发作，他冲出房门杀了两个婢女……

“害怕吗？”

“怕……”

整夜整夜的做噩梦。

“那一年双儿回来说他有了两个结拜兄弟，我见他缠着剑身的蓝布不见便问他哪去了，他说不需要了”

第五羽停了一瞬继续道，“蓝布是我给他擦拭剑用的，杀人的剑是不需要擦拭的”

“魏大哥他杀人了？”

“没错，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但对那孩子来说与伤人无异，那是件不必挂心的事，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那人该杀！”

“前辈为什么会对我说起这些事？”

“没什么，今晚月色好，随便找人嗑瞌牙。

既然你不嫁我双儿，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走了”

“送前辈”

“对了，那人好象是叫赤狼……难听死了”

说完第五羽便消失在夜色中。

※

“我可以嫁你，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在一个月之内亲自从天山采回一朵雪莲，下个月初十之前没赶回扬州我就嫁别人”

“别人？！

哪个别人”

“谁知道，也许是镇上的王二麻子或是张大胡子吧”

“你敢！

天山雪莲是吧，给我等着”

从扬州到天山一个月来回根本不可能，不过如果是他有可能吧，一个也不吃不喝不睡有可能吧……

※

“你，你是谁啊？”

阿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胡子臭气熏天的人午膳都差点吐了出来。

“拿去，你的天山雪莲。

今儿刚好是初十，走吧”

“上哪儿”

“拜堂去”

阿杰在魏无双肩上大嚎，“我才不要嫁给一头臭熊——”

※

“大哥，阿杰要了天山雪莲，那我要雪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