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谈恋爱要一步一步来，这种事也不能太着急。

程迦栗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温柔地说：“没事，反正以后鸯鸯也会是我的。”

“当然，我也是鸯鸯的。”

宋昭鸯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仿佛她真的拥有了程迦栗这个人。

这样的真切感让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她眼眶微红，又轻轻地碰了一下程迦栗的嘴唇。

程迦栗有些意外：“怎么了？”

宋昭鸯摇摇头，红着眼睛问：“你真的是我的吗？”

程迦栗便托着她的下巴，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们此刻是属于彼此的。

宋昭鸯格外享受这个吻，她们今晚不知亲了多少次，但似乎怎么也吻不够，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

一直到眼皮再也睁不开，宋昭鸯才迷迷糊糊地说：“该睡觉了。”

“鸯鸯，今晚你睡我的床好不好？”

程迦栗撒娇说，“我们鸯鸯最好了。”

宋昭鸯有些犯困，闻言没有过多思考，便点了点头。

程迦栗开开心心地扶着她上床，然后自己也爬上去。

她们毕竟是正常成年人，两人挤在一个小床上，多少有些勉强。

宋昭鸯侧着身，觉察到程迦栗的气息近在咫尺。

她感觉嘴唇上的奶油似乎还没融化掉，甜腻腻的，存在感有些强。

“我想刷牙漱口。”

宋昭鸯忍不住出声说。

程迦栗握住她的双手，闻言道：“明早起来再洗，好不好？”

“今天太晚了，鸯鸯应该睡觉了。”

宋昭鸯没再坚持，在酒精和困意的加持下，她渐渐陷入睡梦。

而程迦栗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抱着宋昭鸯也进入梦乡。

第二天。

宋昭鸯被阳光照醒。

昨晚忘记拉窗帘，窗外天光大亮。

宋昭鸯打了个哈欠，一睁眼，便对上近在咫尺的脸，不免微微忪怔。

程迦栗的侧躺着，脸颊陷在枕头里，有些滑稽可爱。

宋昭鸯认真欣赏了一会儿，才慢慢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