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疯，也离疯不远了。

符元皱眉看着程莺莺他们的举动，内心有些疑惑。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容祈耸动着鼻子，一脸厌恶的捂住鼻子。

一听这话，符元闻了一下空气，确实有股腥臭味。

再结合程莺莺他们的行为，符元觉得不能这样被动下去，她上前拉住程莺莺。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它是谁？”

“完了...全都完了...”

程莺莺眼神涣散，似乎恐惧到极点。

“你清醒一点！

你再不说，这样下去才是真的死路一条。”

似乎是被点醒了，程莺莺从癫狂的状态回过神来，“是它，是那个地下室的怪物！”

符元眼底划过一丝凝重，“就是你们一直让人喂养的那个？”

“对！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自从我们变成鬼魂以来，一直很害怕它，而且...他会吃鬼！”

吃鬼？意思是吞噬吗？

符元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吞噬鬼怪有的鬼确实可以做到的，但是不至于让你们这些厉鬼害怕，你们惧怕它的原因还有什么？而且这个空间壁垒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医院里的空间壁垒都是它创造的吗？”

“空间壁垒...我不清楚，自从我们死后有意识以来，就出现了，有的空间壁垒是绝对安全的，我们躲进去，那个怪物会找不到我们！

可是现在这个空间壁垒，更像是一个捕虫网。

在它面前，我们就是蝼蚁......”

看着这个无形的空气墙，符元猜测，空间壁垒应该是这个怪物能力的一部分，至于为什么还会出现一些它没法掌控的次元空间，这个还有待考究。

随着腥臭味越来越浓，在场的鬼怪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它就要来了...怎么办...”

刚刚还跟郑国栋打得要死要活的程莺莺，此时就跟慌了神一样，这说明那个东西非常厉害了，等级压制。

厉鬼之上...那就是摄青鬼了，距离鬼仙只有一步之遥。

“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它封-锁这里了，我倒是要瞧瞧是什么厉害的东西。”

符元活了八百年，还没有见到过鬼仙。

你说阎王爷不是吗？那当然不是，人家可是正经的有编制的神仙，经过天道认可的。

鬼仙更多是已经跳脱出六道轮回，无法被天道所掌控的，而与鬼仙齐名的，正是旱魃。

当然了，程莺莺他们害怕的东西，应该还没到鬼仙的级别，像这种末法时代，出现鬼仙那说明这里的天道要崩坏了。

天道如果察觉到鬼仙要出世，也会千方百计除掉它。

所以他们害怕的东西，最多也就是摄青鬼。

摄青鬼的本事也不小，一百个厉鬼也打不过一个摄青鬼，可想而知现在的局面对程莺莺他们有多不利了。

现在分成了两个阵营，以郑国栋为一队，还有符元程莺莺为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