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策附和：

“这个主意好！”

邓策与冷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认真的在分析慕昭昭。

可是对夜无殇来说，这些却全都不是重点。

就算慕昭昭是细作，他都有办法掌控她。

他在意的，是阮娘的那几句话。

阮娘说了对不起，是对不起谁，对不起什么？

难道……

夜无殇的五指缓缓收拢，但愿他的猜测不会成真。

慕昭昭模仿他的声音跟阮娘说话，想必阮娘当时的状态一定是不清醒的。

但慕昭昭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

对此一无所知的慕昭昭，因为昨晚熬了夜，日上三竿才懒懒的起床。

起床后，她简单拾掇了一下自己，快速扒了几口饭，又叮嘱江生继续给清心园的姐姐们做好吃的，就从昨日的后门溜出了王府。

来到济善堂，景星河按部就班地在给人瞧病，坐的那叫一个四平八稳，完全没有慕昭昭这般的急切。

慕昭昭见他又送走一个病人，忙不迭地上前催促：

“景星河，托你打听的事，有眉目了吗？”

景星河白了她一眼：

“叫师兄！”

慕昭昭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拉着他的袖子就开始演戏：

“师兄，师兄最好了，你就告诉我嘛，回头我让江生给你做好吃的送过来，可好？”

一听江生做的好吃的，景星河眼睛一亮，态度立马转变，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好说好说，师兄这就带你去听故事，走！”

出了济善堂，景星河带着慕昭昭一路来到了望月楼。

望月楼，长安城最好的酒楼。

两人来到望月楼二楼的雅间，依窗而坐。

景星河一直往外瞧着，直到瞧见一个人往这边来，便叫慕昭昭稍安勿躁，他下去接人。

慕昭昭一边喝茶一边看景儿，直到一个人影闪进对面的一条巷子里，她眉头微微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