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慕昭昭毫不犹豫地点头。

不管能不能治好，此刻都得说能治好，否则岂不是要死在这马车上？

再者说，就算她治不好，她也可以拖延时间，然后搬救兵来治。

夜无殇可不是好糊弄的，立刻反问：

“如若治不好呢？”

慕昭昭眨了眨眼睛，又举起了三根手指起誓：

“如若治不好，妾随王爷处置，绝无二话。”

夜无殇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她，慕昭昭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只是这样意味不明的眼神，让慕昭昭心里直打鼓，不禁再三求证：

“王爷，如若妾治好了王爷乳母的头风，王爷是不是就不再追究今日之事了？”

夜无殇唇角微微一勾，笑得邪恶：

“一码归一码，给阮娘治病，只能抵了你爬床的阴谋。

“至于你利用本王的事……”

说到这里，他声音一顿。

转而钳住了她尖小的下巴，目光在她葫芦似的腰身上暧昧逡巡，扔出四个字：

“看你表现。”

话音落下，他又敲了敲马车，马车应声而停。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可以下车了。

慕昭昭如蒙大赦，忙不迭地下了马车。

只是她这颗悬着的心，却始终无法放下。

什么叫“看你表现”

？

想起他最后那个眼神，她心里狠狠打了个颤。

他不会还惦记着补偿她呢吧？

他这是中了什么邪？

当真不嫌她丑？

最后望了一眼远去的马车，她转身跑了。

待她走远后，夜无殇对左卫邓策说：

“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