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灵算是彻底明白，眼前这位神秘的大人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瞒不住她。

当下，书灵越发老实了。

书灵微微弯腰，虚心发问：“大人，您希望我和黄章玩到什么程度？”

它见多识广、应有尽有。

苏槿把水瓶放在茶几上，语气平淡地道：“留他一口气接受法律的审判就行。”

书灵懂了。

只要人活着，它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嘿嘿嘿，它这可是奉旨行事，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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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章浑浑噩噩地恢复意识，发现自己在看守所里。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只觉得喉咙干涩地厉害，想喝水。

“有没......”

黄章开口想说话，却感觉喉咙像是黏合在一起一样，稍微一震动就疼得厉害。

因为疼痛，他混沌的脑子也越来越清晰。

从被苏槿抽中连线直播到鬼上身再到被警察带走，所有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中。

意识到发生什么后，黄章像是突然被人掐住脖子般，大张着嘴巴，呼嗬呼嗬地喘着粗气。

他双眼圆瞪，眼白浸透血丝，被恐惧填满。

韩依依满覆冰霜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浸入骨髓的寒意。

没过多久，黄章的意识开始涣散。

有一双手看不见的手，狠狠地将他拽入深渊。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经纪人，也无法用资源和权利逼迫手下的艺人就犯。

身份调转，他成了被玩弄的那个。

他遇到了一个变态的“主人”

，痛苦地承受着“主人”

施加在他身上的所有惩罚。

黄章有想过逃跑，可很快又被抓回去，等待他的却是更可怕的酷刑。

他求救无门，充满了绝望。

醒来后，黄章知道自己在做梦。

可梦中的一切太过真实，真的就像是真正发生过一样，他的身上还残留着锥心刺骨的疼痛。

人也像是缺了精气一般，日渐虚弱。

即便如此，黄章却不敢睡去，身怕又被拖进那恐怖黑暗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