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紫嫣没有理他，并朝他脸上又放了一股热气。

“好了，好了，”

顾祯玄笑着说，“我知道你失败的原因了。”

牧紫嫣停下了手，但她住手不是因为顾祯玄说的话，而是顾祯玄的脸。

牧紫嫣见过他的笑很多次，有时候她觉得这个人笑得特别端着，看起来假惺惺的，有时候笑得表里不一，让人看着心里发毛。

这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松弛地笑。

“在看什么，怎么走神了？”

顾祯玄突然凑近她的脸，近到能看他清琥珀般虹膜中的纹路。

原来顾祯玄的瞳色这么浅。

牧紫嫣呼吸一滞：“没，没有，你说你知道我失败的原因了。”

“没错，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你的魂魄和躯体修炼非常不匹配，释放不出凝灵诀，也是因为这个。”

牧紫嫣揉了揉额角，有些焦躁：“那该怎么办？”

在来仙界之前，姜地生也曾嘱托过她，让她尽快解决这一问题，否则会爆体而亡。

她看向顾祯玄，却发现他的目光定定地看着自己的额头。

“有件事情我很想问，”

牧紫嫣问，“你好像一直对我的额头很好奇，能告诉我它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它很好。”

顾祯玄收起目光。

“我这里有一本功法能解决这个问题，不过，需要有化身期的修士对你稍加引导。”

他说道。

牧紫嫣一下子泄了气，她认识的修为最高的人就是辛念慈，练气五阶，而孔灵和劳书雪都是练气四阶。

“咳咳。”

顾祯玄悄悄挺直腰板。

牧紫嫣慢慢睁大眼：“你？化神？”

顾祯玄语气淡然道：“难道不像吗？”

她悄悄往后退，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顾祯玄也心生好奇，牧紫嫣是知道他的名字的，还说过崇拜他，怎么这会儿又表现得对他一无所知？

他越往前走，牧紫嫣就一直往后缩，等到牧紫嫣退无可退，被抵到墙角时，顾祯玄才停下脚步。

两人靠的很近，牧紫嫣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兰草香味。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牧紫嫣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坏了，屠龙者终成恶龙。

自己的清白，难道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看到牧紫嫣惊慌失措的模样，顾祯玄轻笑出声：“你在想什么呢？”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耳边男人轻声低语：“你不是说很崇拜我吗？”

“是、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