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别人做过吧？”

闷闷的，卓尔终于再一次开口。

莱姆一愣，尴尬的清清嗓子。

“怎么说呢……哈哈……”

干笑。

“女人？”

卓尔并不傻，迟疑已经证实了他的疑问。

“这个……”

“男人？”

“当然是女人！”

莱姆一时心急，脱口而出，方知再一次祸从口出。

小心的睇视不动声色的卓尔。

卓尔微微扯动唇角，闭眼睡觉。

他就知道。

他和莱姆，终究不一样。

“卓尔？生气了？”

“没有……”

极缓慢的，卓尔回答。

似乎，找不到可以生气的理由。

男人有欲望，就要解决，首选对象当然是美丽妖娆的女性。

哪个正常男人会喜欢和一个硬邦邦的同性上床？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比较舒服吧？

而且，女人有的，男人都没有，还多出一根丑陋的东西，任何正常男人都会倒胃口吧？

莱姆是正常的男人，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你被艾伦强吻那天，我和贝特利伯爵夫人上床了。

就那一次，我当时在气头上，然后那个荡妇又来勾引我，于是，我一个把持不住就……”

“你是说，你是因为我才被迫和女人上床？”

不用把责任推给他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只是个意外。

你别往心里去，好不好？”

“没什么，很正常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