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从背影就可以看出他的愉悦。

沈棣华按下暂停：“你们觉得，他此刻的情绪是什么样的？”

这题温言熟啊，做了坏事且全身而退的喜悦。

温言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做了坏事且全身而退的喜悦，或者……幸灾乐祸？”

沈棣华有些意外的挑眉：“描述的够详细的啊，以前没少干坏事吧？”

温言没有否认，点头：“确实没少干。”

“魏桉你呢？”

沈棣华转头询问。

魏桉开口：“我看不出那么多情绪，但是，应该是开心的。”

“对，我也觉得是开心的，我注意到这一点，特意让国家局找专业的人分享，确实是幸灾乐祸。”

沈棣华开口。

“姚观海写队友的名字不是不聪明，是故意的，故意给他找事。”

沈棣华开口分析。

“他写管祁的名字，还幸灾乐祸，一般是很熟的人才会做得出来的事，也像是塔会的做事风格。”

“所以，管祁如果是塔会的人，基本就可以确定，姚观海也会是塔会的。”

沈棣华总结道。

“他们俩的嫌疑很大，基本上可以确定了，尤其是管祁，属于就差找到确切的证据的那种。”

温言紧接着分析，心里默默的在他和姚观海中间画上一条分道扬镳的决裂线。

他和姚观海，现在只能是对立面。

沈棣华翻到下一张照片，看着照片，解释道：“这是联系那个摩托车专卖店的老板截的图，是11月3日加的买车的人的微信。”

温言把手机掏出来，微信的界面，和姚观海的完全吻合，无论是微信号，还是头像，不一样的只是备注。

老板备注的是113管祁。

而他备注的是姚观海。

坐实这一点

“这个人，是姚观海。”

经过对比，温言认证道。

“说明，姚观海也很有嫌疑。”

沈棣华总结道。

沈棣华把图片叉了，下一个是一个会议总结的文档，沈棣华双击点开文档。

“我昨晚问了塔会的人都会有什么特征，这是找到接触过塔会的人开的一个小会的会议记录。”

沈棣华解释道。

“会议记录显示，塔会的人，腰椎左侧会有一个塔会标志的纹身，塔会的标志我发给你们，这条线索可信度百分百，这是国家局派去潜入塔会的卧底传来的消息，他们入会第一天就是纹纹身，算是烙上塔会的印记，代表着绝对的服从以及加入塔会永不背叛的决心。”

沈棣华想了想，看着图片上的纹身，开口：“也是，背叛塔会后的耻辱，因为这个纹身洗不掉的。”

“洗不掉可真就是没有后悔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