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用，对付你也绰绰有余。”

钟颜白了她一眼，相当不客气的模样，如果素笙还是实体的话，妖术强大，可能自己真的不是她的对手，但，现在么。

她眼角眉梢微微一扬，充满自信。

素笙嘴角微抽，赌气道：“你自己想办法，我不管你了。”

说实在的，她还挺怕钟颜二话不说，非要把自己给炼化，要是那样的话，她可就惨了。

钟颜细细思索，好像本就该是她的“干嘛用的。”

“提升修为。”

白矖有点小尴尬的道，说话间，难免有些心虚：“主要是用来捉鬼、渡化灵魂的。”

“当真？”

钟颜眼神微亮，想也不想，直接应了下来，在捉鬼术方面，虽然自己曾了解了很多东西，姥姥也从不在自己面前藏拙，可到底，还是差了许多。

现在给她这样一个机会，她当然不会犹豫。

白矖有点小迟疑，主要是接受传承的过程太过辛苦，不过自己在这个地方已经等了太长时间了，她再不来，她就要废了。

再说……白矖思索间，钟颜已经打开了盒子。

剧烈的光芒散开，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钟颜面前划过一个奇怪的字符，跟着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很多条繁复的信息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

天法道，道法人……天地之初，万物归源……鬼道者，大道通天；主宰者，一界之主……钟颜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头痛，被那些信息给纠缠的头痛，甚至是自己的思维也受到影响，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有什么萦绕自己周围，那种痛楚，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仿佛周身的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在尝试吸收这些讯息。

白矖不敢怠慢，在她周身布下结界，以免中途出现什么意外，要知道，这无痕之境藏了太多太多的奥秘，先前小狐狸曾告诉她，这里面像是一个一个的盒子，是不准确的。

更为精准的解释，这里面其实是一方一方的小世界，他们这些魂魄进来的时候，不过在最外围，更何况，有自己在总不能让他们翻出天去。

她一脸担忧的看着钟颜的方向，很担心她能不能撑下去。

不过，显然，她想多了。

钟颜虽然感觉痛苦，可肉体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渐渐的，她开始接受这样的变化，将那一条条讯息从自己脑海中归类，各自保存，处理的有条有理，再配上过目不忘的本领，很快领会了其中的精髓。

就好像这些东西本就藏在她记忆深处，现在只不过是被钟颜拎了出来，重新整理一番，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

“……”

白矖傻了，说好的很痛苦呢，说好的苍炎鬼经需要认主呢，为什么在她面前，好像这些东西生来就该是钟颜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