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舍宫。

“瑞尔，你玩的有点过火了啊。”

法兰看着警局发来的调查报告，有些苦恼。

尤其是看到监控上明明确确拍下的瑞尔和凯文二人时，法兰右手扶在额头上，大拇指不停揉着太阳穴。

坐在他对面的瑞尔双腿并拢，双手揪着白裙下摆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孩子，乖巧无比。

凯文站在法兰身后看到这一幕，暗自腹诽：早不知道收手，这回知道装了。

法兰双手往桌子上一放，整个人向后倒去靠在椅背上，偏头冲着凯文说道：“你知道你们这次犯了什么错吗？”

“知道，大人”

凯文低头回应道。

“说。”

法兰把手指交叉放在肚子上，准备听凯文的反思。

“首先，我的第一个错是把瑞尔公主带去了闹市区，让她有机会开第一刀。”

凯文思考了一下，说道。

“继续。”

法兰说道。

凯文接着说道：“然后是我的第二个错，没有在合适的时机制止公主殿下，一直陪她玩。”

“继续。”

法兰还是这两个字。

“再然后是我在帮她打下手，协助她扩大事态。”

凯文感觉脑门上开始发热。

“继续。”

法兰依旧是这两个字，面无表情，好像真的是一个认真的聆听者，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凯文颤颤巍巍，突然看到法兰桌子上的图片，有些猜测似的回答：“然后是，然后是，我没有摧毁沿途的摄像头？”

“呵。”

法兰笑了一声，回过头看着眼前的瑞尔，说道：“瑞尔，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瑞尔知道。”

瑞尔小声说道，不过声音空灵清晰。

“错哪了？”

法兰微笑着问。

“不知道。”

瑞尔如实回答。

“哈哈哈。”

法兰突然笑了起来，瑞尔和凯文不明所以，有些奇怪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