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媔回去的时候，正好顾砚也回来了。

“这么臭！”

她看着被顾砚拎着后脖颈的狗子，“你又拉屎了是不是！”

顾砚电话响，司媔就顺手接过了狗子。

把它放在猫砂前，司媔抓着它的爪子，“好好，刚回来你就拉屎是吧！

这么臭的粑粑你要自己收拾！”

【……】可真会为难猫。

顾砚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看向司媔。

猫猫不满但是挣扎不了，只能喵喵叫表达抗议。

“你还不服气是不是？”

司媔一手捏住它的头，“你自己闻闻！”

听完电话的顾砚走了过来，觉得这场景有点好笑，“它就算知道，你也不能让它憋着不上吧？”

司媔没看他，反而用猫爪夹着猫砂铲，让狗子‘自己’收拾。

“你说你这么好看的猫，拉这么臭的屎，合理吗？”

顾砚也就蹲下来，帮她撑着袋子。

顺便又检查了狗子的杰作有没有沾到毛上。

司媔因为太臭已经去别的房间里待着了。

“怎么样，发现我以前对你好了吧？”

顾砚拍拍狗子头，“还是我温柔吧？”

结果狗子又跑去找司媔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到底是谁的猫！”

倒也不是真生气，顾砚反而对司媔挺意外的。

虽然她嫌弃狗子吃饭像哈士奇，睡觉打呼噜吵人还鬼迷日眼的翻白眼，拉屎臭到每天都像生活在毒气弹里。

并且这还没多久，就抓坏了她好几件衣裳。

可她还是那么喜欢狗子。

这跟太多见色起意的养猫人，发现美貌背后的代价让人无法接受，最终弃养的……太不一样了。

明明打扫的阿姨没来时，也有他在。

她完全可以留着他去铲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