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前付款，还是事成之后再付款，这是肖长青最关心的问题。

若是事成之后再付款，肖长青是不会去做的。

因为联手伏杀凌霄真君，他并没有多大的把握，相反还要冒着生命危险。

若是失败，那他岂不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白白丢掉性命。

但如果提前付款，那这件事倒是可以考虑了。

毕竟伏杀的时候就算遇到危险，他们两人加起来也不是凌霄真君的对手，可能会殒落，他也可以及时抽身，带着宝物回归大虞修仙界，也不亏。

“我非常有诚意，不介意提前将菩提叶交给方长老。”

赤玄真君看上去很诚恳，但马上又话锋一转，“只是如果我提前将菩提叶交出去，到时候方长老你出工不出力，或者不全力以赴，我岂不是成冤大头了？”

肖长青心里冷哼一声。

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可是老实人，岂会做这种言而无信之人？

“好办，立下誓约便是。”

肖长青对此已经算是驾轻就熟了。

与赤玄真君商量了一番后，很快便立下誓约。

赤玄真君制定计划伏杀凌霄真君，到时候肖长青只需要配合就行，必然会竭尽全力。

除非十死无生的情况下，只要赤玄真君不说撤退，肖长青不能私自逃离。

如果败局已定，明显杀不了凌霄真君，那不需要赤玄真君的命令，肖长青也可以自行逃离。

“这片菩提叶，便归方长老了。”

赤玄真君用法力稍微一推，蕴含了一门空间神通传承的菩提叶，便到了肖长青手里。

手中握着菩提叶，里面蕴含的空间之力感受得更加明显，有种想要马上接受传承的冲动。

不过肖长青还是压下冲动，将菩提叶收入储物袋中。

传承只能接受一次，还是本尊在，有系统傍身的情况下再接受传承比较好。

“方长老不打算现在将菩提叶炼化吗？炼化之后，就算短时间内无法消化理解，领悟不了这门神通多少威力，但至少也是会有一定帮助。”

赤玄真君询问。

在他看来，肖长青来历神秘，必然不简单。

一眼就认出菩提叶的本质，多半是本来就已经开始接触空间之力的强大存在。

这般有空间之力基础的元婴老怪，天赋先不说，但领悟菩提叶中的空间运用之道，肯定是有优势的。

哪怕只是领悟一丝半点，实力也会有不小的提升。

对于接下来伏杀凌霄真君，把握也大几分。

“我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接受传承。”

肖长青随意找了个借口。

他感觉，赤玄真君身上应该还有菩提叶。

就算没有新的，但至少已经炼化过一片，接受过长空尊者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