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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满眼惊恐:
“会是谁?”
白知夏疲惫的脸上,苍白的嘴唇淡淡嘲讽的笑:
“贺笺笺怀着这个孩子,或是生下这个孩子,都是绝不可能再嫁进晋王府的。”
所以她急切的,不惜暴露自己的,想要回到陆晏身边。
陆晏站在门边,看静静躺在床上的贺笺笺,像是易碎的瓷器。
贺笺笺听脚步许久未动,扭头看过来。
褪去习武的英气,她本也是个柔弱清秀的女人,这时候,她神色凄苦的看着陆晏。
然而陆晏始终沉默着。
门外的婢女采儿听里头动静不太对,立刻端药进屋,她在陆晏身边顿了顿,见陆晏并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只得送到贺笺笺身边。
贺笺笺撑着坐起,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姑娘!
烫!”
采儿急着警醒,贺笺笺已皱眉咽下,滚烫的药烧滑下腹,烫出她的眼泪。
她不受控的露出难耐的脆弱。
她很清楚,如何才能勾起陆晏的恻隐之心。
果然陆晏终于开口:
“既然你一心所求,只望你不要后悔,善自珍重。”
贺笺笺暗喜尚未蔓延,陆晏又道:
“风南巷的宅子还在,你明日就搬过去。”
贺笺笺震惊的无以复加,却很明白在这件事上不能再纠缠。
于是她哽咽道:
“爷,韩墨跟了你十六年,如今血脉断了,爷就不肯还他一个公道么?”
陆晏看她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声音愈发的淡了:
“她的裙子,并没有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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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