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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暗自琢磨父亲教给我的心法,这心法看起来普普通通,练来练去也只是基础中的基础而已,但我仍然觉得若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与秘籍相关的东西的话,似乎也只能从心法中去寻找,那似乎是父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余栖暇坐镇玄门正宗,他已是宗主,却仍然得不到秘籍,那就意味着如果不是宗主亲传,那么没有人能够得到,可父亲传授我心法的时候我还不到八岁,那时父亲没理由会认定由我继承他的宗主之位,尤其玄门正宗宗主之位并不是这样决定的,总之我一时想不到秘籍的下落,只能先将这件事放一放,我之所以要去找凤霖霖,就是想问问她当初到底为什么她要杀上门来,还有她口中那句‘还我儿子来’到底什么意思,虽然她疯疯癫癫的,但总有原因,所以我想先去找到她,设法了解背后的原因。
没花几天功夫,我就来到玉麟教所在的凤凰山脚下。
玉麟教守备森严,闯进去费了一些功夫,不过我没想到那个被困崖壁的人武功那么高,这一路我几乎没有遇上敌手,不过就在快要接近总部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戴着面具,用的是剑,他发现了我的存在,一剑就拦下了我。
也是因此我的行踪被玉麟教的人发现,如果我只是想逃跑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但那人的剑法让我感到非常好奇,他一句话都不说,更令我感到在意,而且在打斗的时候,我好像能猜中他的想法一样,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时不愿抽身逃走,之后玉麟教又出现了其他几名高手,我不慎被打伤,就被教众一拥而上给抓了起来。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待遇很好,不仅被安排住在了清静的后院,还有人伺候,然后就在我伤好的那一天,那个戴面具的人又出现了。
他握着剑,并没有开口,但我却在第一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找我比武。
我自然答应,于是他带我离开后院,一路上教众纷纷向那人低头行礼,我想他在玉麟教的级别应该不低,而且从那日的剑法看来,我未必真的能在短时间内胜过他,好奇和好胜令我欣然前往,他带我去到一座空旷的山峰后就直接拔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却不知为何心领神会。
我们从日出开始过招,一直打到日落,但仍是没有分出胜负,收招后,他写下了‘三’字,意思是三天后再比一次,我点头答应。
就这样比了三次,每次隔三天,我们互相研究对方的招式,苦思冥想破招的方法,但就算想出了破招之式,隔了三天的时间,互相在招式上又有了精进,在第三次的时候,我侥幸打落了他的面具,却猛地看见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你们可以想象当时我吃惊的程度,这让我觉得不可思议,难怪当时他看见我也有片刻的愣怔,直到这一刻,他才开口,问我到底是谁。
我报出了名字,说明来意,哪知他就这样答应带我去见凤霖霖,我跟着他去到另外一座山峰,那里有个山洞,写着‘禁区’二字,他告诉我这里就是凤霖霖住的地方,其他一句都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我走进山洞,发现山洞被一道铁栏杆拦着,像极了一间牢房,偏偏栏杆后却布置得如同新房一样,到处都是大红色,显得喜气洋洋,却跟这黑漆漆的山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想起那日凤霖霖出现在小木屋时也一样穿着大红色的新娘袍服,联想到她疯癫的症状,觉得这样的布置也许跟她的病情有关,而我的到来,让原本正坐在床上埋头刺绣的凤霖霖抬起头来,她乍一看见我,就露出无害的笑容,然后喊我‘儿子’,她说:‘儿子,你终于来看娘了,娘好想你啊!
’
我再度吃了一惊,想到刚才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显然那名少年才是凤霖霖的儿子,那我呢?我满腹疑问,凤霖霖这时已经放下了刺绣向我跑来,并将手伸出栏杆之外。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儿子。
’我这样对她道。
‘娘怎么会认错人,你明明就是我的儿子呀。
’她继续伸长手,我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她见状皱起眉,露出难过的表情来,然后又对我说:‘你是不是还在生娘的气?娘答应你,再也不乱跑下山了,好不好?你别跟娘生气,嗯?’
‘我来找你,是有事要问你。
’我这样说。
‘你问,娘什么都告诉你。
’凤霖霖道。
我试着问出了那天晚上的事:‘六年前,你是不是去过玄门正宗?你认不认识沈御风?’
‘玄门正宗?沈御风?那是什么?’凤霖霖一脸茫然。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如果从她口中什么都问不出来,那我显然是白来了一趟,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至少那个与我长相一样的少年就是收获,而这时,我隐约产生了一个破天荒的念头,那就是‘假如我真的是凤霖霖的孩子的话’,可这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因为我不愿相信自己不是沈御风的孩子,于是我又问了她一个问题:‘那你认识余栖暇吗?’
凤霖霖的表情更加茫然了,我想了想,再问她:‘你为什么要跑下山?’
‘我……我为什么要跑下山?’凤霖霖似乎在问自己,她喃喃地道,‘我为什么要跑下山?啊,我想起来了,是因为那个人……那个人抛弃了我,我……呜呜,我想见我儿子,我的另一个儿子……’
她说着抓着铁栏杆哭了起来,我却被她的话吓到了,不敢再待下去,转身匆匆离开,身后继续传来凤霖霖的哭声,我离开山洞,就又见到了那名少年,此时,他脸上重新戴回了面具,并对我说,‘她以前这样说,我根本不相信,看见你之后,我总算相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