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的小姐姐见到乔晓妤的脸时愣了下，似是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太礼貌，立即道歉后询问：“请问几位有预约吗？”

“没有，我们是来谘询的。”

“这样的话，你们在那边先坐一下，我打电话上去问一下。”

见几人去了休息区，前台其余几个接待的小姐姐立即围了过来。

“刚才那个女生好漂亮，你说她会不会是明星啊？”

“你笨啊，如果是明星不该是由助理过来吗？”

“也许人家是不摆架子的明星呢？”

“你们在这里聊什么？”

爽朗的嗓音倏然响起，“加我一个？”

一个男声突然出现，吓得她们像老鼠遇上猫一样立即走开，回到自己原本的岗位去，只是原本就在这个位置接待的职员根本跑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

“小商总好。”

职员脸上有些拘谨，两臂绷紧垂直，微微弯腰显然一副尊敬的模样。

商柯拿起了一颗前台上供人拿走的精致糖果，两指把玩着，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笑咪咪的语气说：“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我也对你们刚才的话题很感兴趣。”

语音刚落，女职员心脏咯噔一下，紧张地抿了抿嘴，小商总平时看上去总是一副友善的样子，只是他这副嘴脸就是装出来的，大家都知道都知道他是个笑面虎。

之前有一个保安，迟到被警告了一次，不满公司制度严格，在闲聊时辱骂了几句，当天他就被商柯笑着叫到一边教育。

但自那天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上班了，与此同时，发出声明商家其下所有企业都不会雇用他。

这不就等同于在暗示，如果其他人请他就是与商家为敌自找坟墓吗？

想到这里，女职员如实回答：“我们…在聊刚才的顾客。”

商柯挑眉，把玩着糖果的手也停了下来，脸上带笑，看着有点兴趣地把话重复了遍，“顾客？”

“对…啊！

就是她，我们说她长得很漂亮会不会是明星之类而已。”

女职员指着某个方向，只见商柯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那一瞬间，他露出了一个意外的表情，随即又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这个说得倒也没错。”

商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认同了她的话，“专心工作吧。”

然后他一手握住了糖果，往那边走去。

……

乔晓妤正跟着指引路标在找厕所，但她发觉自己越走越里面，于是她了停下。

她有点怀疑这个指引是假的，其实根本没有厕所，只是为耗着来访者，让他们知难而退。

“回去吧……”

乔晓妤小声嘟嚷了一句。

刚回头走了几步，转角处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她看着这人好像有点熟悉，但也没在意从他旁边擦身走过。

“乔晓妤。”

商柯本来想等她认出自己，但是对方只是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好像不知道是谁，这冷淡的眼神跟那天一模一样。

他心里有点不甘心，忍不住叫住了她。

乔晓妤狐疑地回头望他，盯着他看了几秒，愣是没看出是谁，才迟疑地问道：“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