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没有发生古龙小说里你来了我来了的废话桥段，弗兰克十分干脆地点点头，伸出粗糙的大手：“你好，秦博士！”

“欢迎你，弗兰克。”

秦明微笑着说：“进来吧。”

弗兰克径直迈步走进仓库，犀利的目光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没有先问出心里的疑惑，而是开口道：“有烟吗？”

“我不抽烟。”

秦明摇摇头。

“好吧，当我没说。”

弗兰克无奈地耸了耸肩，而后目光锁定在真空玻璃柱的共生体，抬起手指了指：“这鬼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种外星生物，能够跟人体共生。”

“你在研究它？”

“没错。”

听到秦明的回答，弗兰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顾虑：“它很危险，会不会失控？”

“不会，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秦明淡淡道。

“据我所了解，你一直在打击罪犯和黑帮分子。”

弗兰克不太喜欢被人调查，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那些罪犯，对社会来说本就是危害，与其把他们直接杀掉，不如把他们交给我做人体实验，也算是废物利用。”

弗兰克眼神变得锐利，沉声道：“我是有底线的。”

这句话换成夜魔侠来说还差不多，惩罚者对待这些罪犯从来都只有一个字，杀。

不过现在的马特还没毕业成为夜魔侠，秦明知道这只是弗兰克在待价而沽，这人向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底线就是用来突破的。”

说着，秦明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一百万美金，只是一小部分报酬。”

他知道惩罚者会答应，因为他调查后发现，这个世界的惩罚者，除了复仇外，还干着劫富济贫的活，给很多因为黑帮和罪犯，失去父母的孤儿等受害者提供金钱援助。

弗兰克沉默了片刻：

“杀人简单，但是你要让我把人活着带回来，可没那么容易。”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秦明指了指工作台上装有乳白色液体的试管。

“这是什么？”

弗兰克好奇。

秦明解释道：“一种能让人迅速失去意识昏迷的麻醉剂，呼吸道吸入，皮肤接触，都能够生效。”

“很不错。”

弗兰克接过银行卡，笑道：“你会为今天的选择感到正确无比。”

（握手）

“这么说，我看人还挺准的？”

秦明笑了笑，松开手。

接着，他交给了弗兰克一个蓝牙耳机：“戴上它，小爱能给你供情报支持和路线规划，还能帮你截获报警信息和警察动向，以及跟我联系。”

弗兰克接过耳机，戴在耳边：“冒昧的问一句，小爱是谁？”

“你好弗兰克先生，我是小爱，你的智能语音助手，很高兴为你服务，我会实时为你提供各种所需信息，确保你接下来的行动顺利。”

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