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祁然轻笑着提醒：“我们一直站在这不太好，让宁宁给你们签个名，然后帮你们拍个合照我们就走了，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

两个人听到签名合照立刻兴奋了，却还是有分寸地看向段又宁。

“当然可以啦。”

段又宁爽快地从她们手中接过笔记本，边签名边轻声感谢：“谢谢你们喜欢我，你们辛苦啦，下次”

“下次我们还会来的！”

蓝色褂子的小姑娘抢先说话：“别人有的宁宁你也要有！”

“对对对！

反正我们要来的，”

黑色外套的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宁宁如果实在不好意思，下次也给我们带小蛋糕就好啦！”

“有那么开心吗？”

一直到下了飞机，段又宁嘴角的笑就没落下来过。

当然开心了，段又宁轻声道：“你不觉得她们很可爱吗？”

怪不得每年都有那么多人挤破头也想往这个圈子里扎，原来粉丝是这么令人暖心的存在吗？别人有的你也要有，这大概是他听到过最温暖的承诺了，段又宁想。

“以后会有更多人喜欢你的。”

祁然忽然有点好奇，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他成为现在这样。

像他这么优秀的人，长得好看，学习好，一看就是那种走在人群里里都会有无数的男生女生要为他驻足的，就算在学校应该也是被递过无数情书的最受欢迎的学长。

还很有修养，祁然想到他待人接物的习惯，进退有度，温和知礼，应该很受身边的人喜欢吧？反正肯定是被喜欢包围着长大的人，但是面对所有偏爱和善意还是会心怀感恩，唯恐不够妥贴安置每一份喜欢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人心软了。

节目组这次定的录制地点是在国外，所以没有接机的粉丝，两个人默契地选择了出口，旁边偶尔走过几个赶时间的路人，定了早班机的他们不紧不慢地赶到，又在录制现场做了妆造，另外三组才陆续到达。

下午三点，拿到节目组资金的几个人都惊呆了。

“每组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