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约合同，你就拿五亿过来，我立马给你！”

“好。”

莫晨曦递出一张银行卡。

程飞宇愣了下，让秘书拿收款机来检查数目。

秘书点清小数点前面的数字时，目瞪口呆，“程少，不多不少，刚好五个亿！”

“真的假的？”

程飞宇不信，抢过收款机看了下，傻眼了，“晨曦，你怎么有这么多钱？难道你……”

跟女人淡漠的视线交汇，程飞宇发出一记鄙夷的冷笑，“莫晨曦，我对你真失望，你宁愿卖了自己，也不愿意原谅我一次，我程飞宇难道就这么不值钱？”

听到“卖”

这个字，莫晨曦眼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下，心中波澜四起，数不清的探究目光射过来，让她生出了几分不自在。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把合同拿出来。”

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我不拿！”

程飞宇把手搭在莫晨曦的肩膀上，轻轻摇晃了两下，“晨曦，这些钱你到底怎么来的？你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

“当然是她跟别人睡换来的！”

一道尖细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所有人的视线在同一时间投向门口。

林雪菲带着一群记者涌进来，把一沓照片扔到莫晨曦身上，眼带嘲讽，“莫晨曦，你一早就跟别的男人有染，却倒打一耙陷害我跟飞宇，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

没资格说我莫晨曦捡起那些照片，脸上带过一丝惊讶，没想到有人偷拍了她过敏去医院的照片，正好拍到男人抱她从车里出来，庆幸只拍到他的背影，可足以叫人遐想。

“你怎么解释这个！”

看请照片，程飞宇气得脸红脖子粗，把照片用力摔到莫晨曦脸上，照片锋利的边缘刺破了她的脸，带出细小的血痕。

看到她因痛瑟缩了下，程飞宇脸上交织着愤怒和心疼，在竭力控制情绪，“那五亿，是不是这个男人给你的？他叫什么名字？我要去杀了他！

你快点说！”

莫晨曦一言不发站在原地，任由程飞宇扣着肩膀来回摇晃，粉唇翕动，却发现她没有勇气说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