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果然直直戳进琥珀心坎里，立刻让她心花怒放。

我穿！

媳妇儿挑的我都喜欢！

然後便蹦蹦跳跳地进房去让婢子伺候她梳洗。

凌云自然是怕她在仪式过後，连件衣裳都变不出来，所以一回到青阳城就给她备了几套。

小丫头梳洗完毕，婢子给她梳了城里姑娘们时兴的发髻，便哄得她服服帖帖，不再给她们脸色看。

他们暂且在茶庄里休息。

凌家在青阳城算地方望族，凌云的模样当地无人不识，比起客栈，茶庄里的雇佣不敢对当家少主要求保密的命令阳奉阴违。

亥时一刻，他们才从茶庄出发，湛非与莫氏兄弟提着灯笼与火把领路，凌云与琥珀乘马车。

琥珀不是早睡的人，但平日这时也不会在外头乱跑，因此此刻坐在车内难得安分，凌云由着她懒洋洋地趴在他大腿上，一手轻轻顺着她额前和颊畔的发丝。

「琥珀。

」她抬起头看他。

「如果我需要借用你的力量，但你会因此失去绝大部分的法力，你愿意吗？」琥珀定定地看着他。

要我的力量做什麽？「让我羽翼下的人得到保护，」凌云顿了顿，「当然也包括你。

」她自己就能保护自己。

凌云和琥珀其实都很清楚这点。

包括你吗？琥珀却问，见他有些愣住，以为他听不懂，她又道，得到保护的也包括你吗？凌云慢半拍的反应，其实是因为惭愧。

他强调自己会将她纳入羽翼之下，却不料她在乎的是所谓的保护包不包括他自己。

他苦笑，「当然也包括。

」琥珀得到答案，耸耸肩。

行啊！

拿去。

这趟下山来，她总觉得她的能力好像还不如银子好用，看到什麽喜欢的新奇的玩意儿，她不能变回灵虎威吓小贩把东西交出来——她是很想啦！

但给凌云带来困扰就不好了，最後总是凌云掏出银子来，把她看上眼的小东西买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