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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最毒女人心的什么?!
林建新说:“怎么办,我离死还远着,你来早了。”
闻燕不置可否,随手拿了床头柜上一本《大学英语》翻了翻,说:“你妈估计一会儿不会回来,很无聊,要不我考考你背单词吧。”
林建新果断把那本《大学英语》从闻燕的手里抽走,把cd机和碟包塞她手里:“你听歌玩吧。”
然后说:“我上个厕所,你自己挑碟听。”
于是闻燕低头找碟,却没想到,林建新被子一掀,她眼前一片肉色,就看见上身整齐穿着衬衫羊毛衫的林建新,下身就穿了条内裤,赤条条的两条腿迈往洗手间去了。
进门前还回头笑着说:“盯着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以前我比赛你不还总给我去加油?!
这是四角的,料子比泳裤多多了。”
闻燕不由的喉管动了动。
当然,这绝对不是说为林建新的“美色”
所迷而激动的,而是有无数的谩骂噎在嗓子眼,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咽下去导致的。
林建新光着腿从洗手间出来,到钻进被子里的时候闻燕都非常认真的在翻着他的碟包,一直到他在被子里坐定了,闻燕抬起头,把她带来的一个袋子打开,说:“好歹是来看你,给你带了点东西。”
直觉告诉林建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他看见闻燕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果不其然就是一排整齐的雪茄。
拿出一支,递到林建新面前,闻燕说:“有个人去古巴带回来送给耗子的,耗子不喜欢,听说你抽烟,就让我带给你,要不要来一支,据说一支差不多就是一百美金。”
然后……“对了,你现在肺炎,戒烟戒酒,要不你闻一闻?我保证不告诉你妈。”
最后……“想想这东西也不能留下等你病好了再抽,被你妈看见肯定给你没收,我还是带走好了。”
林建新有时候也想,怎么别人青梅竹马都好好的,他跟闻燕就非得你死我活。
其实她原本应该就准备拿来气气他,但还是要送给他的吧,就因为他露了两条腿,几百美金就没了?要不要这么小气?他又没露第二天,季尧往骆佳容的手机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是关机,到了下午,他开始给闻燕打电话,闻燕的手机倒是通的,当都没有人接,晚上的时候他拖着那条据说很可能断了,实际上没有断,只是有点跛的腿决定亲自去找人。
林建新也跟上了,他说:“顺便我去找晓白,把我给捎上。”
然而,两个人到了十五中发现骆佳容,闻燕和余浩都没去上晚自习,回头两人就一起又去了oe。
为什么要跟着季尧呢?!
林建新就是直觉肯定会出事,实际上,他觉得但凡骆佳容和季尧碰一起事就没小的,事实就跟他想的一样。
季尧的车刚在oe的门口停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伙小弟忽然就把他们围住了,林建新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没准他和季尧要被打了,这么多,他就是多长一只手,一只脚,估计也得鼻青脸肿,不过所幸季尧的车子的防弹的,林建新按住准备往外冲的季尧,伸手就把车子给锁上了。
林建新想着,大不了不出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但随后他就傻了眼,因为在一阵滋啦啦的声音里,那伙小弟嘻嘻哈哈的人手亮出一圈透明宽胶带,把他们的车门,包括窗户缝都个粘牢了。
人多力量大,那效率叫一个高,不到十秒,等两个人反应过来,再想开车门出去的时候,已经用脚踹都踹不开了,一个小弟爬上引擎盖,亮亮手里的汽油桶,冲他们做了个鬼脸后,跳上了车顶,然后……在一阵欢呼声中,透过被很可能是汽油的液体冲刷的车窗,林建新看见了站在二楼阳台的闻燕。
oe是一个独栋的三层欧式小楼,窗户镶的全是中世纪欧洲流行,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的那种彩色的玻璃,阳台的栏杆也是非常复古而精致的黑铁雕花,顶上一盏昏黄的琉璃吊灯,曾经有人在论坛上说,如果是情侣到澜港旅游必须要去的地方就是oe二楼的阳台,听着透过厚厚的天鹅绒窗帘从里面传来的纸醉金迷,来个深吻,还必须是法式的,那是一个凤姐都能变舒淇的地方。
当然,这个说法是几年后林建新在某个论坛上看见的,当时林建新在看见这个的时候还想着有时间去看看,但也就是想想,他没那么无聊真去看一个阳台,如今再来一回,他看见了,果然在二楼的那个阳台上有对男女吻的昏天黑地,而三楼的闻燕,手肋撑在栏杆上,看着苦逼的他和季尧,笑的星光都没她灿烂。
其实,那盏琉璃灯暧昧的太昏暗了,林建新看的并不那么真切,只是感觉到闻燕笑的可能也许,或者是很灿烂。
然后林建新看见闻燕拿起了手机,接着他的手机就响了,他听见闻燕说:“别慌,是耗子让他们干的,吓唬吓唬你们,其实就是自来水,你们就当免费洗车。”
林建新说:“让他出来,爷和大季亲自谢谢他。”
余浩没有出来,过了几分钟,终于有人把透明胶带划开,把两个人请上了三楼。
季尧这个时候已经非常暴躁了,虽然原本他也就不是找骆佳容来道歉的,但这个时候他看架势是准备和她再打一架了,一脚踢开门,他喊了一声:“骆佳容,跟爷出来!”
可是没有骆佳容,只有闻燕。
闻燕指着一间整齐的就像是没人住的房间说:“她走了。”
没等着季尧说话,她直接拿出一张以前她和骆佳容在房间的合照,指着照片上挂在墙上的一对双刺,又指着现在已经空空的墙,说:“你看,这个东西不在了,她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