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有一节大课，内衣店耽误了太多时间，没时间吃大餐了，两个人在米粉店凑合了一顿。

周雨然由衷地给叶绵绵竖起大拇指：“你太厉害了绵绵。”

叶绵绵讪笑两声，会骂人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两人说着话，小刀进来了，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礼品袋放到周雨然面前。

周雨然疑惑地拿起袋子看了眼，接着又红着脸合上：“……谢谢。”

脚趾头都快抠出一个三室两厅。

小刀：“不客气。”

周雨然见他要走，叫住他：“我请你吃米粉吖。”

“不喜欢。”

小刀头也没回。

隔壁买了一份叉烧饭，坐在门口的桌子安安静静地吃，一点声响都没有，很斯文。

大课结束后，周雨然要去打工，叶绵绵没地方去只好回锦园。

车子驶到一半，叶绵绵突发奇想，对小刀说：“去燕楼。”

燕楼在申城最繁华的CBD中央，耸入云霄，夜晚灯火璀璨，和澴河交相呼应，美不胜收。

是厉珏的产业。

叶绵绵也是听小五说的，厉珏的生意在燕楼，跟厉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现在的厉家要死不活，若不是厉珏的面子吊着，早都被其他家族蚕食了。

厉珏的办公室在顶楼，叶绵绵从没来过。

出了电梯就是总助办公室。

季寒不在。

他的秘书在，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不认识叶绵绵但认识小刀。

“三爷在吗？”

小刀问。

女人穿着银灰色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的妆，身上香水扑鼻。

她站起来说：“三爷在开会。”

小刀恭敬地看向叶绵绵，等她拿主意。

秘书也看向叶绵绵，小刀是三爷最信任的保镖，连季总都要礼让三分，能让他低头的没几个。

眼前这个身穿普通浅色牛仔裤和白色花边衬衣，稚态的脸上没有化妆的学生妹是什么来头？

美则美，但不像富家小姐。

她见过的富家小姐哪个不是浑身名牌，打扮的花枝招展，仪态万千。

“咱们等等吧。”

叶绵绵开了口，声音软糯。

不远处有闲置的办公室，秘书眼神朝那边看了看，示意可以过去等。

小刀执意对她说：“把三爷的办公室门打开，我们进去等。”

秘书为难：“怕是没这个规矩。”

“没关系，就在这等吧。”

叶绵绵去那边找了个椅子坐下，肚子有点饿，她冲小刀笑：“我想吃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