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坐在金丝楠木椅上，手托着下巴，半眯着眼，格外随意。

即便是在单家，即便厅内坐着单老夫人和晏神，可她的气势却丝毫不逊色于两个人，更甚至，她还强压下些许骨子里的冷。

对于姜灵芙的质问，姜棠倏然一笑，嘴角带起一丝凉意的弧度：“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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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光在她身侧投下一片阴影，似乎也将她的情绪遮住了一半。

她处于光和暗中间，让人看得十分不真切。

也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姜棠让姜灵芙十分陌生。

但嫉妒已悄然爬满了她心间，脱口而出便道：“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话音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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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静默。

所有人的眼神再度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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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量，有嘲弄，有嗤笑。

那一瞬间，姜灵芙脑子瞬间清醒。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她的手绞着衣服，想解释，想找补，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

“我棠爷不该出现在这里？”

谢巡要笑了，“你恬不知耻的想巴结上单家，合该就你能出现在这里？”

景善皱眉，“我单家请来的贵客，你一句‘不该’是存了什么心思，挑拨离间？”

裴唯潇耸了耸肩膀：“她最擅长挑拨离间了，这没什么可惊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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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芙万万没想到，她不过不轻不重的质问了姜棠一句，怎么就犯了众怒呢。

怎么所有人都向着姜棠？

她有什么好的。

她不明白。

“我单家的恩人，岂容你指手画脚？”

单老夫人一句话，直接击溃姜灵芙。